点头,“反正沈示白又不在,多叫些人过来玩再好不过了。” 得到允许,孟寻凭着自己极高的行动力,不一会就叫齐了刚刚提到的那几人。 一盘新的点心刚新鲜出炉,几人就赶到了别墅,路偏僻反倒还不容易被粉丝发现。 宋知惬许是结束录制节目不久,还带着妆发。 陈鹤析是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秀气的男生,穿着风衣,宋声眠记得他,在礼屿娱乐公司里是第一个朝孟寻打招呼的。 尤邑是演员,前段时间杀青完一部电视剧,正闲得在家抠脚。 虽是第一次会面,但几人完全不生疏,尤其是有孟寻和宋知惬两个自来熟的人,不一会就打成一片。 不知是谁先提出来要唱歌,宋声眠兴致勃勃地从二楼杂物房搬出话筒和音响。 场面热火朝天,别墅都变得闹哄了。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孟寻尖着嗓子捣乱,抢别人的话筒,扮鬼脸扯别人的衣服。 宋知惬躲开孟寻的滋扰,声线还是稳稳当当,他一拿到话筒就构成了他的世界。 陈鹤析总被逗得羞赧,歌也唱得好听,就是人太喜欢脸红,宋声眠喜欢去逗他。 尤邑在一旁幸灾乐祸,时不时插几刀挑唆,还不忘疯狂摄入零食。 点心零食被吃得干干净净,给宋声眠留了唯一一份草莓味的蛋糕。 宋声眠想去厨房做新的,刚起身,咚咚咚的敲门声出现得分外不合时宜。 “停停停!是不是有人敲门!” 宋知惬警惕地察觉,迅速关了音响的音乐。 孟寻恢复理智,跳下沙发靠近大门。 “叩叩叩。” 就在全部人以为是幻听时,规律的敲门声再度响起。 “宋声眠,我没带钥匙,大门那些什么技术坏了。” 孟寻和宋声眠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我看到门口有车,是不是你叫人来家里了?”门外的声音隐隐约约能听见。 而后逐渐不耐烦,重重敲了敲门,“宋声眠,开门。” “躲啊!” 孟寻先知先觉,拉着陈鹤析跑进了宋声眠常住的客房。 尤邑也眼明手快地钻进了厕所。 宋声眠紧张指着厨房,推搡着宋知惬,“厨房厨房!你进厨房!” “谁啊,我认……” 宋知惬还想继续问,被着急的宋声眠一把拽进了厨房,她惶恐不安,“先别问,好好呆着别出声。” 宋声眠匆忙地将桌上零食残渣收拾了一下,扯过宋知惬脱掉的外套塞进茶几桌里,结果被椅子腿磕到,只能一瘸一拐跑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沈示白迅速往家里瞄了一眼。 “我那会在上厕所。”她撒谎依旧不打草稿。 沈示白愠恼地靠在墙上,半信半疑地思量宋声眠话语的真实性,他抱着手用下巴朝停在路边的两辆轿车,“家里有人吧?” “没有,这个是别人停的。” 宋声眠飞快否定,膝盖隐隐作痛,她半弓着腰去揉膝盖。 沈示白疑忌地进屋,瞧见客厅有二楼存放已久的话筒和音响,垃圾桶堆满了零食包装袋。 他周匝的气息腾地变冷,快步流星走到沙发,捻起极其微小的薯片残渣。 “有人就出来,骗我没有意义。” 薯片碎片被丢进垃圾桶,沈示白随意一瞥,而后脸色难看地从茶几桌下扯出宋知惬的外套。 语气莫名染上冲意,酸溜溜的。 “……男的外套?” 宋声眠慌乱拿过外套,给自己披上,快速否定,“我的外套。” 沈示白还想说什么,宋知惬突然从厨房里跳出来,指了指自己身上单薄的衬衣,丝毫不畏惧。 “我的。” 宋知惬气愤地反驳沈示白:“你凶什么啊?你有什么权力凶她。” “我有什么权力凶她?”沈示白慢悠悠望着宋知惬,“这房子是我的你说我有没有权力。” 他从上到下端量一番宋知惬,轻蔑地挑眉。 “你是他男朋友?” 提到男朋友三字,潮红可疑地飞上宋知惬的脸颊,眼神飘忽不定,他别扭地舔了舔嘴唇,“……不不是,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什么朋友要她这么来维护……”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