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该你做决定。如何安置,也该你决断。” 萧鸣珏只能看着赵杭好不容易靠近了些自己,如今又主动后退,将两人的距离保持得极有分寸。 他伸手,都接不到那片银杏,也感受不到赵杭的温度。 他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有些后悔先前的失言。 但他仍是轻挑眉尾,笑意盈盈道:“不急,这些事日后再议不迟。先回去喝药吧。” 赵杭点点头。两人还未推开门,就有一人急匆匆地来,边走边喊:“琢之,盈姨与七叔吵起来了,好像还要动手。能劝得住盈姨的也只有你了,你快过去劝劝吧。” 来的是个与萧鸣珏年纪相仿的男子。 萧鸣珏微微拧起眉头,转头看向赵杭。 赵杭扬起嘴角:“去吧。药我自己弄便是。” “可——”萧鸣珏还想说什么,却被赵杭轻轻推了一把。 “去吧,我已恢复十之八九,寻常人伤不了我。” 她温和道。 萧鸣珏看向赵杭眼底不辨真假的那点笑意,最终叹了口气,嘱咐一番药该如何煎,才离开。 赵杭独自一人进屋。 屋子被折射进的光线分割成两半,一半隐在暗中,一半亮在光里。赵杭蹲坐在光中,一点一点地往铜壶里加药材。 门,却突然又被推开,扬起的灰尘在光线的折射着看得一清二楚。外边的人影射进木墙内,赵杭也看得一清二楚。 她缓缓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转头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