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又有些心虚地说道,不过对方多半也只是去酒吧猎艳,没指望要发展成长期关系,所以你觉得他应该会同意。 “嗯?”忽然间,你被按倒在了床上,男人危险的气息距离你很近,他凑近你的耳旁,红色的碎发蹭得你有些痒痒,“你是在说,我的技术不够好吗?♣”说着,他还舔了一下你的耳朵。 也许是因为昨晚的疯狂,你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已经好多了。而且是很久都没出现过的那种平静而冷静的状态,但是对方的一下撩拨还是让你浑身战栗,欲望的种子再次埋在了你的体内。 “你昨天晚上的状态……呵呵……”他还是凑在你的耳旁,像是要故意折磨你一样对着你的耳朵说话,“说是不做就会死也不为过呢,说谎可是不好的哦。❤” 什么不做就会死,你想冲天翻一万个白眼。你又不是被下药了,只是精神疾病加自暴自弃,人在崩溃之后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不奇怪。 然而还没等你想明白该怎么回复对方,他却开始轻轻啃舐你的脖颈,温热的触感在碰到你积劳成疾的斜方肌时,你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声音。 于是你再次沦陷了。你放弃了自己的理智,开始了又一轮的放纵。 离开宾馆的时候你路都走不稳了,整个身体几乎都是麻木的。无限接近地平线的夕阳似乎在向你宣告你和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大战了一天一夜这个惊悚的事实。你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进附近的一家药店,拿了一盒紧急避孕药,想了想,又拿了几盒短效和避孕套——虽然你并不打算再做类似的尝试,但是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 希望昨天那个男人没有什么奇怪的传染病。 柜台的医生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你纵欲过度的脸和乱糟糟的头发,但忍住了开口评价的欲望,只是一声不吭地把你的药扔回给你,接着处理下一个顾客。 你累到已经完全不在意周遭的目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被掏空,晃晃悠悠地回到了租下的公寓里,几乎是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你又梦到了那个红发男人,他最后还给你留了联系方式,似乎对你们身体的契合度和你惊人的大胆很是受用。你后来把那张纸条丢进了垃圾桶,你又不是十几岁的青少年了,疯狂和放纵只需一夜就足以。 你不会承认那个梦让你醒来之后不得不把自己的睡衣和床单都洗了一遍。 接下来的几天里你过着死宅一般的生活。白天拉着窗帘窝在家里看电视打游戏,饿了就叫外卖,这样过了几天,你发现自己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起来,有几次你甚至想要拉着外卖小哥就地来一发。你对这样的自己很失望,你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个只凭本能行动的怪物。 你努力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可是你越是压抑,病情就恶化得越快。有一天你发疯似的翻遍了家里的垃圾桶,想要找回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结果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你的内心充斥着自我厌恶和难捱的欲望。就在这时,你发现床底下似乎有一张眼熟的纸条,正是你费了千心万苦都没有找到的那张。 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那串数字,打了这个电话你这几天来的煎熬就会结束。但你总觉得似乎有点对不起这个红发帅哥,这样搞得好像你在利用他一样。不,你摇了摇头,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互相利用的吗?成年人的关系没有那么多有的没的,于是你按下了拨号键。 在电话接通之后,那头响起你熟悉的声音的一瞬间,你就后悔了。 你挂掉了电话。 那晚,等待外卖的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你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做什么太不得体的事情,至少在外卖来的那一刻……就一会儿,你想到,马上就好,就一会儿…… 门铃响起的时候,你还沉浸在抚慰自己的快感中,你急忙拿起一件浴袍裹住自己,赶过去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竟然不是外卖小哥,而是那个红发男人。你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因为被欲望冲昏头脑出现了幻视。 他细长的眼睛里隐约有一抹金色,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你差点没认出来他,因为今天他脸上涂着奇怪的油彩,穿着一身小丑服,你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马戏团工作。 那双暗金色的眼睛细细研究着你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然后你听见他露出了有些可怕又满足的笑声,说:“原来你……这么想我吗?我好高兴啊……❤” 你从他微微颤抖的肢体语言里看见了熟悉的影子,那正是你努力压抑欲望时的姿态,于是你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此刻也强忍着自己的什么欲望,站在这里…… 也许是因为你的目光里出现了同情与理解,红发男人浑身的气势忽然高涨,你似乎察觉到了一丝森森寒意,不由得裹紧了浴袍。但是此刻你顾不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