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这么狠心,小时候我被他摁在地上揍了很多回都没有觉得他这么狠心。 我突然就觉得委屈了。 泪水和雨水夹杂在一起,模糊了我的眼睛,而我也分辨不出那落在我脸颊上的究竟是什么。 腹部的伤口被对方用苦无重重的捅了进去又拿了出来,伤痛程度已经算是顶级的存在了。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开始变得愈发不清晰,毒素开始在我身体里蔓延。 他不知道我在上面抹了毒。 如果他知道的话,会对我愧疚吗? 啊这个臭小子,如果早知道他会这样做,我就应该先把他揍一顿才行。 我抱有最后一丝余念朝他走去的方向伸出了手。 我总想抓住些什么东西,但我最后连空气都没有抓住就毫无意识了。 意识彻底弥散之前,我想着如果我还活着就一定要给鸣人好好道个歉。 如果我没有答应那个拥抱,我就能早点带他回去,我就能早点平安的回去,而不是被对方反捅了一刀和要带回去的人一起躺在雨幕里。 心脏好痛,就像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 — 我做了一个梦。 宽阔的道路上,有人抱着我缓缓地走着,脚踏在了积雪上。 空气是寒冷的,他的怀抱是温热的,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 “真纱子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睡着哦,今天的街道可是非常热闹的。” 我哼唧了一两声,在他的怀抱里寻找着舒适的位置。 对方无奈地笑了笑,一脚踩进了街市热闹的地方。 “以后哥哥每年的新年祭都带你来这个地方好不好?族地里的街市未免过于萧条了。” 我抬起头朝他看去,冬日里的骄阳撒下的阳光照在他乌黑的发丝上,他笑意盈盈地询问我的答案。 我伸出手抓住了他垂落下来的鬓发。 他悠然一笑。 开始下雪了。 那次去街市并没有去成,因为考虑到积雪的问题,所以在开始下雪的时候便抓住时间一分一秒的回到了族地。 他将盖在身上的绒毛披风轻轻解下,歉声道:“抱歉真纱子,哥哥今年没有办法带你去了。” 我靠在窗户边上,没有答话,而是伸出手接下了一片雪花。 冰冰凉凉的。 对方从我身后将我环住,把我从窗沿边抱了下来,顺手拉住了窗户。 “你不回话的时候,我总以为我被你讨厌了。”他冰凉的手划过我的脸颊,“我不想被真纱子讨厌。” — 我去了一趟鬼门关,然后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命。 结果在起来喝水时因为牵动了伤口而痛的龇牙咧嘴。 我的手不自觉地扶摸上了这双平平无奇的黑色眼睛。 我半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因为被宇智波佐助捅了一刀,所以血继限界就开启了。 这还真是个离谱至极的缘由,我还以为我的血继限界开启会是什么很屌炸天的理由。 没想到是被自己的竹马捅了一刀。 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我的面部就扭曲了起来,手指紧紧抓着那床被单。 “呦西,后辈你终于醒了。”卡卡西漫不经心的声音突然响起,“果然一觉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生气啊…没想到佐助对你都下了死手,比鸣人还要毒。” 他顿了顿:“那上面可是抹了毒的。” 说着,他又从包里拿出了那本《亲热天堂》。 在我死鱼眼看了他两分钟后,他淡淡道:“前辈是不会给你看这种书的。” 我:? 抱歉我只是在想你怎么还不走。 “你不给我看我也知道那里面写的是不健康的东西。”我有些恼地扭过头,嘴巴里小声嘟囔着伤口很痛。 卡卡西抬了抬眼:“也难怪你痛,毕竟捅得真的挺深。我该庆幸他没有对你用千鸟吗?” 话了,卡卡西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奇怪了起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算美好的记忆。 但我恰好没注意到这点,接过话题:“他要是真用千鸟了,是不是要在我心脏那边捅个窟窿出来?那样你赶过来就只能给我收尸了。” 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我才发现到了卡卡西的不对劲,在我想要出声询问的时候,他却借过一个话题直接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