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热脸贴冷屁股后我也没有感觉到不恼。 “听话,佐助。” 听见我哄小孩子似的语气,对方脸上的表情似乎更愤怒了一点:“我都说了,与你无关。” 我凝神望着他看了许久,最后无奈道:“跟我回去,我答应和你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训练。”话了,我又补了一句,“用我的真实水平,和你的真实水平,我绝不放水。” 他迟疑道:“你…” “我是认真的。” 我很少向宇智波佐助作出承诺。 我只是怕我自己做不到,仅此而已的原因。 僵持一会儿后,他看着我身上的病服脉脉不得语。 相持沉默,最后是我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他才有了点波澜。 “走吧。”他开口。 我跟在他身后走着,不知道他要去哪。 — 我被卡卡西遣送回病房了。 对方很凶的样子,出其不意用银丝线把佐助捆在了树上。 “嘛,真纱子你先回去吧,我跟佐助有些要事要说。” 接着,他语气慢悠悠道:“等会儿我会去找你,询问你一个月前的袭击事件。” “做好准备。” 然后我就被出现的天和昭、海音寺两个人看守似的送回了病房。 “还没好就不要随便走出病房哦。”天和昭朝我眨了眨眼,手里还拿着一份木叶美女日报。 海音寺什么都没说,而是剥起了橘子的皮。我看着即将要进入我嘴巴的橘子瓣,果断扭开了头。 嫌恶道:“我讨厌橘子。” 酸的甜的一律都不喜欢。 海音寺手指微顿,然后把那个橘子扔给了天和昭。 天和昭看着那个完完整整的橘子,迅速一整个吞了下去,整个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啊?”我问。 “很简单。”海音寺说,“旗木上忍告诉我们的。” “但是你一醒来就知道和你的竹马厮混在一起啊。”天和昭打趣道,“那个宇智波什么的…叫什么来着,寺。” 我皱着眉:“人家叫宇智波佐助。” 天和昭:“啊对!就是他!” “我们之前不是队友吗?”天和昭说,“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聚餐了,寺这家伙每天都在攒任务去考核上忍。”话了,他拿开了那本日报。 “真的不要我们等你好了去聚餐?” 我将剥好的葡萄吃得一干二净:“你们挑个日子吧,我这几天好像都挺忙的。” “冒昧问一下,你在忙什么?真纱子。”海音寺抬起头问道。 “我得陪佐助训练一下。” 海音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天和昭看着窗外发起了呆,而我吃着海音寺剥好或者削好的苹果。 — 卡卡西是在下午的时候来找我的。 我看着他嗫嚅了一会儿,伴随着海音寺和天和昭的关门声我终于开了口。 “我想你知道的,前辈。我有一个哥哥…” “那次昏迷,是因为我遭到了他的袭击。” 卡卡西听后露出了一阵难以置信的表情:“…经历尽然相同吗。” 我顿了顿,然后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卡卡西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我:“因为在同一天,佐助也遇到了他的哥哥,宇智波鼬。” 我长大了嘴。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副表情,真纱子。”他揉了揉额头,“当年把你送入宇智波族地扶养,你和他打过不少交道吧?” 我有些犹豫道:“…我的手里剑和苦无有一半是他教的,剩下的一半,是止水哥和夕月姐。” 旧时的记忆被我深挖出来,我只能感叹一句时光的伟大。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的哥哥…” 在漫长的讲述中只有我一个人在用嘴说事,卡卡西则是负责点头记录。 这次事情非同凡响,所以我强压住想要给风间千树添油加醋的想法,在心里骂得他猪狗不如。 听完我的遭遇后,卡卡西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即使他的脸一半多一点都被遮住了,但我还是能发现他脸上的龟裂表情。 但是确实。 风间千树的每一件事情说出来都是如此的炸裂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