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安放在塔内接应的中忍人员,我只能说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高塔里面待着真的很无聊。 我啊,要在这个高塔里待上整整五天,直到有队伍真的抢到了卷轴并且三个人一起进来了才行。 这还真是一份苦差事。 虽然吃喝不愁,但唯一能看的风景就是窗户外面的一大片绿的发慌的树林。 想到这里,我轻声叹了一口气。 我很担心佐助啊,这次中忍考试真的是卧龙凤雏,那个红褐色头发的酷小子是一个,那几个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音忍也是几个。 但这对他来说,应该也是一次能够和强悍对手为敌的又一次磨练的机会吧。 — 大概一个小时后。 我看着走进来的一行人吓掉了大牙。 虽然早就知道了砂忍这支队伍的实力超出了一大群的人,但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多就通关第二次考试的人——实力不是现在下忍的阶级可以相比的。 尤其是中间领头的那个小子,其他两个人多多少少还有点轻微擦伤,但他却是毫发无损,甚至连污渍都没有。 我定了定神:“请出示你们的卷轴。” 天地卷轴被对方毫不客气地扔了过来。 说实话我对他们的印象真的挺差的,不论是刚见面的时候还是现在,都一样的让我感觉到了不爽和自大。 尤其是那个领头的,我目移过去,看人的眼神真的很让人不舒服。 轻松地接到卷轴后,我打开随意扫视了几眼:“恭喜通过第二次考试,现在你们可以过去了。” 我侧身让给他们一条颇为宽敞的大道,但对方却没有丝毫想要走动的意思,而是站在那里。 “是你。” “原来已经是中忍了么…?” 我毫不避讳地看了过去,与他双眸对视。 “也难怪,你确实比他们要强上很多。”他淡淡地说着,而我的余光却瞟向身后轻松的躲开了这次攻击。 对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那个亚麻发色的女孩慌张地劝说着他:“我爱罗!住手吧!” 他回望了一眼,暗含警告。 我抱住怀中的卷轴,皱眉:“事先声明,不可以殴打看守高塔的中忍考官。” 对方开始操控着沙子:“啊…我知道了。”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干脆瞬身直接离开了那里。 我可没兴趣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果没记错,那小子是叫我爱罗来着。 我爱罗看着她刚刚所处于的位置,收回了快要汇聚成团的沙子。 “走了。” 我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彻底走了出去,站在栏杆处吊儿郎当一手抱着卷轴。 这臭小子明明看见我了。 — 我看着病床上宇智波佐助的静颜,对着靠在床边看风景的卡卡西说道:“今年的中忍考试还真是热闹呢。” “是啊,比以往热闹多了。”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话说真纱子你好像一次都没和我提过你的中忍考试。” “啊啊。”我无奈地说着,“这件事就放下来待会儿再说吧,真的不和我解释一下佐助脖子那边的印记吗?” “啊,这个…”他的语速慢了起来,“那个…嗯…” ” “别想蒙混过关。”我恶声道。 听完卡卡西所说的事情经过后,我们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佐助内心都沉重了起来。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我看向佐助的双眸多了一丝无奈:“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啊,卡卡西前辈。” “嘛,任谁都没想到大蛇丸居然混进中忍考试里了…”他停顿下来,笑了笑,“这下真纱子能告诉我你的中忍考试了吧?” 我沉默着,随后铁骨铮铮道:“不要。” “唉?” “后辈你好不讲理啊。” — 次日清晨,我和坐在床上的宇智波佐助两个人干瞪着眼。 此时我还有些睡眼惺忪,恨不得现在就倒下去再睡几个小时。 但对方一直盯着我看,我还没有勇气在别人的注视下睡过去。谁知道我会不会突然转来转去换姿势睡呢? 如果那样被人看到。 一个字,危。 我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朝他问道:“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