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野!” “榛子!” “河野!” 在这一声声的呼喊中,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宛若三个大灯泡正在散发着光芒。 “啊,我得回去告诉我爸妈这个好消息。”海音寺说。 “我也是,我爸妈一定会很开心的。”天和昭摸了摸下巴。 “那么,再见啦,真纱子~” 三个人挥了挥手告别之后,分道扬镳。 至于我成为了中忍这个好消息要告诉谁… 我不知道。 没有家人,没有可以深交的女性朋友。 就算去找雏田也得去拜访日向家——那个看门的守卫就够让我气的了。 孤独的体验。 找不到任何可以倾诉的人。 我不敢告诉佐助。 因为在那时,在我毕业成为下忍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他没有向我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但从他家周末晚上凌晨才熄灭的灯我知道,他在不满。 可能说出这句话很自恋。 但我觉得他在嫉妒我。 我不会对他的情绪感到生气,因为我了解他,并且觉得他这种心情很理所应当。 毕竟在他眼里我就是个脑袋空空的人,但这么一个人却比他提前毕业。怎么说都会让他不满、嫉妒。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了减少和他的靠近。 他在忍校读书,我在逗猫遛狗做任务。 他在忍校读书,我在外面除草修剪树枝。 偶尔也会串串门什么的,生日也是在彼此的陪伴下度过。 但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开心。 “成为了中忍,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一晚他突然问道。 “是不屑于告诉我吗?真纱子。”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不说话,真纱子。” 像是噩梦一般的三个问题向我袭来。 我张开嘴,却讲不出来任何字句。 如何使愤怒的宇智波佐助冷静下来?我不知道。 而我现在站在忍校大门口是为了来看某个人。 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因为我接了一个去别国的任务。 虽然没有做到和他一起毕业,但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是可以做到的。 我是这样想着,却被身后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 “喂。”清冷的少年音在我身后响起,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 听清楚了声音之后,我那颗快被吓死的心才正常了起来。 “你这次的任务也太久了。” 我看着他额头上已经系好的护额,挑了挑眉。 “哈,也就一个月而已。”我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一个月而已。”他重复着我这句话。 “啊…”我眼神不自觉的移了移,“毕业了的感觉怎么样?” 虽然这个话题很敏感,但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般。”他说,“比起这个,中忍的考试才更刺激一点吧。” 我:? 你是指逃出来的时候头发里插/着一根树枝吗?还是想和他们两个一样一个满头树叶、一个满身泥巴? 他看着我有些发懵的神色,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一瞬间,我觉得宇智波佐助现在的姿态就像在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一样。 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就是我。 “咳、怎么样,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忍者。” 他的眼神轻飘飘的略过了我的脸颊,停在了我的头发上,一边回答着:“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 你在和我玩猜字谜吗? 谈话之间,说着说着,他就把自己的护额松了下来,举在我的面前。 在阳光的映射下,中间那处地方似乎散发着什么光芒。 “我是第一次系护额,系不好,很不舒服。”他的手指摩挲着尾端的蓝色发带,“你系了这么多年,肯定知道什么样的系法最舒服吧。” “你可以系在脖子或者胳膊上啊。” 又没有人规定了你就得把护额往头上系。 “我只想系在额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