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少女,雅治的死穴啊。 “上吧,仁王。” 站在场外的海带头看着两个上场的前辈,他为何生出一种仁王前辈不是去比赛而是要去灭对方满门的感觉,小海带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吧! 他扯了下站在身旁的姑娘,悄悄问道:“小夏,你和仁王前辈吵架了?他心情怎么这么不好?” 暮夏暗叹口气,对单纯的海带摇摇头,场上少年的身形隐在翠绿色的铁丝网后,依旧长身玉立,他握着球拍的样子极其认真专注,眼里有无畏的光亮。 抛球,起跳,挥拍,黄色的网球的网球以高速飞到对方场地,在地面砸出一道不浅的痕迹,随之而来的是裁判结结巴巴的声音,“十、十五比零。” 那半边球场的柳生不由扶额,真是的,你见过有人发球局是一个高速杀球开始的吗? 见对面的双打保持着一种一脸懵逼的状态,柳生少年在心里为对方点蜡,欺诈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随着裁判的一声哨响,这场双打落下了帷幕,柳生看了眼对面趴在地上呈咸鱼状的两人,默默地收起了球拍,这就是炮灰的下场,况且还是在欺诈师心情不好时的炮灰。 这场比赛对王者立海大来说没有任何难度,只是仁王和柳生这对黄金双打今天太过于雷厉风行,尤其是仁王,照他平日里的作风应该是耍的对方找不着北。, 但今天他却一幅冷漠神情,所有的球都贯彻一个大力出奇迹的打法,每个球都在地上砸出浅坑。 过异则妖。 但这好像并不影响后援团的热情,在那些人看来,今天的仁王SAMA帅爆了,于是乎,尖叫更甚,掌声更响。 掏出毛巾擦干汗后,仁王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在对坐在指导椅上的幸村点头示意后,他径直推开比赛场的门,在一众错愕的后援团的注视下,不由分说的带走了一直围观比赛的墨发少女。 蝉鸣声此起彼伏,齐齐追逐着夏日的光荣,河堤边的垂柳长的很繁茂,柔韧的枝条随风摆动,那是属于夏天的翠绿。暮夏坐在草坪上手里拨弄着一根狗尾草,时不时偷看几眼身旁的少年。 好像她被带到这里后,他就一直没说话,脸色臭臭的。 “对不起。” 静默半晌,一直面色不虞的仁王开口,却是她最不想听到的话,“没有照顾好你。” 暮夏墨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哑然,“雅治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不应该,不应该这样。 “今天的事情,如果我在你身边的话就不会发生。” 暮夏心头突然一滞,拥有那般风华的骄傲少年,却在她身边低头,流露出对自己的责备,那一刻,暮夏的心情很复杂。 “保护好你,不想让你受到一点一毫的伤害,这是我能给你的最渺小的爱。” “夏夏,我真的很喜欢你。” “夏夏,你最近忙到眼里没有我。” 仁王的声音很轻,掩盖在傍晚的蝉鸣里,将他们两近日里的矛盾展开来,在这个夏日里,有人悄然红了眼。 他向来是个潇洒惯了的性子,几乎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离不开玩世不恭,痞帅,沉迷恶作剧但又不具恶意这些话语,但说到底,这些形容词下掩盖着少年最纯粹的内心。 在她闯进来前,仁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为一个人着迷。 得之我幸。 保护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由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开始的。 从仁王雅治喜欢上凉川暮夏的那一刻,他已经决定把所有的骄傲付诸,来予她一场安宁与美好。 怎么说呢,就像心一时间被浸入到了蜜罐中,甜的她透不过气来,那颗心上,被深深刻上了仁王雅治的名字。 她侧头,银蓝发少年眼里有整片星海,她伸出手,悄悄地握住了他的右手,“雅治啊,我何其有幸能被你如此对待。” 她从来不曾怀疑过他的感情,只觉得的自己不够好,所以这些日子里让那些有的没的填满她的每一寸生活,这样,她才不会在乎那些怅然若失的哀愁。 可坦白来讲,这一切都是她自寻的苦恼,这对他不公平。 那声近乎叹息的雅治啊,瞬间扫去了少年心里的阴霾,感受着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掌心传来的温度,不觉间,嘴角的弧度开始上扬。 暮夏正视着仁王的眼睛,话语坚定道:“雅治,我不想你对我的喜欢让你有所负累。” 仁王雅治,就该是潇洒肆意如同旷野长风般的少年啊。 “而且,今天的这个事情纯粹是意外,你没必要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