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激动地蹦跶两下,苍蝇腿再小也是肉啊,这事儿要它办来也简单。直接把白露在房管所跟人签的合同上的名字给改了,工作人员的记忆模糊掉。 反正当初这房子不是买卖,而是过继,有原房东签的过继书,房产证的名字也给改成那个莫须有的买房人。 白露这边凭空捏造一个五年的租赁合同,至于莫须有的这个买房人也好办,就是那个曾经拉着板车天天修缮着院子的中年男人。正好他从来没跟人搭腔说过话,他说自己是房东,谁能站出来反驳他不是。 等过完暑假,让他再去那一片晃晃,就说去收房租,之后安排他出国,等回头过几年整个外国的身份,回来把房子卖给白露就行了。 大白千叮咛万嘱咐,等回头需要给那个莫须有的人整一套经得起查的外国身份的时候,它是要另收费的。 要不是大白信誓旦旦绝对经得起查,白露都不敢相信它这么儿戏就解决了。但一百积分已经花了,还能让它退咋的,只能寄希望于系统给力,千万别查出来。 好在她跟原房东交易的时候没有任何看见,原房东只说过要卖房,安兰是第一个来问价的,跟那些大娘打探时,问的是谁家租房。原房东没跟人说过要多少钱,具体怎么付,之后他俩也从未向人提起卖房的具体事宜。 签合同时,也说的是过继给远房亲戚,没有提任何钱的事儿,原房东走得匆忙,在这京市也没有亲戚朋友,应该查不出来吧? 就是谢景行那边,她说房子是自己买的,这个有点儿对不上了,只能再次求助大白,大白气得直翻白眼,有这茬你早不说。本想撂挑子不干,但看在白露又给补的二百积分,聪明如它,很快又想出了个法子。 那就是房产证和合同上的名字不改,就写安兰自己的,坐实她跟那个卖房的老者之间远房亲戚关系。 不就是编嘛,这个大白拿手,它给编了个稍微不是那么远的亲戚关系,老先生是赵妈失散多年的表舅。当年下放时吃尽苦头,妻子病逝后不想在京市待了,出国需要钱,老者就把房子抵债给了表外孙女白露。 私下签订的有协议,大概意思就是说如果五年内老者回来了,这房子完璧归赵,老者偿还白露借给他的两千块钱。如果五年内老者没回来,这房子就归白露了。 这份协议还有两个见证人,当然见证人的记忆是大白给植入的,这事儿他们记得很清楚,连细节他都能描述出来。就算是调查,查出来这事儿它也是真的。 两千块是大□□心算出来的,白露的工作卖了八百,高考奖励、黄金那件事的奖励,加上她攒了两年的工资,和赵爸赵妈给的生活费,凑出来两千还是没问题的。 毕竟这房子很值钱的,这笔钱太少根本说不过去。就这那俩见证人的记忆里都觉得白露占了大便宜了,要不是老先生一天都不肯再等,这房子卖个七八千都没问题。 当时老先生也表示,这也就是白露是他的表外孙女,换了旁人,他是绝对不会把房子托付出去的。 这么一来,比之前那套说辞就合理多了,关键是买房这事儿她能跟赵爸赵妈讲了。大白也会给赵爸赵妈植入一段记忆,就是说依稀记得自家确实是有这么一个表舅。 白露去京市前,还是他们提议找找这个表舅,说他到底是本地人,白露初到京市,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亲戚照应一下要好很多。 火车到站,白露拎着帆布包轻松下车,高级软卧车厢上下车是有专门的通道的,毕竟这可是干部专用车厢。 走出火车站,就看到套着牛车在路边等着的赵爸赵妈和小侄女。白露拎着帆布包跑过去扑到赵妈怀里:“爸妈,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到家?” 赵爸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帆布包放到牛车上:“你的电报里不是说大概就这两天到家嘛,我和你妈昨天已经在这等一天了,临走时问了车站的工作人员,知道早上有班从京市过来的火车,天不亮就过来了。” 白露红着眼圈倚到赵妈怀里:“有爸妈的孩子是个宝,我就知道爸妈最疼我了!” 赵妈拉着她坐到牛车上:“爸妈不疼你疼谁,是不是在学校吃不饱啊,可怜见的,怎么瘦了这么多?倒是白了点儿,看来还是大城市的水土养人。” 白露囧,她发誓自己这半学期吃好喝好,白了是真的,但真的没有瘦,甚至还胖了几斤。但无奈有一种瘦是你妈觉得你瘦了,赵妈根本就不听狡辩,直接就对赵爸说:“长江,今儿回家就把那只最肥的大公鸡给宰了,好好给露露补补,看孩子都瘦成什么样了。” 赵长江拿着鞭子轻轻甩了一下,等牛车稳稳地跑起来后对白露说:“露露这个暑假你有口福了,现在不限制养家禽的数量,咱家后院地方大,你妈养了二三十只鸡,还有几只大鹅。一天宰一只也够你吃到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