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次上线了,但是不知为何,你在下线时意外自动进入了一个隐藏线,而人物已经被关到一栋小楼里。系统提示你,这是一个独立的时间线,并祝你游戏愉快。】 一间昏暗的只有两扇门的房间,一张门通往洗漱间和浴室,另一扇门通往楼道。此时前一扇门微微开了一条缝隙,另一扇则紧闭着,被从外面锁住了。 房间两面墙都是镜子,而房间正中间是张占了房间大部分空间的雕花圆床,厚厚的床垫深深陷进去,带着白纱的柔软的绒被拥抱着床上的绿裙睡美人。 仔细看才会发现,床头一根长长的细细的金色链锁蜿蜒着伸到绒被下,悄无声息地诉说着禁锢的欲望。 埃尔瓦醒过来时,穹顶吊着的黯淡的紫色灯完全陌生,她坐起身,细细的金色链条发出细碎的声音,像两条小蛇缠绕。 紫色的灯光在两边镜子的加持下氲染出迷离,引人堕落的氛围,埃尔瓦试着想将右手手腕上手环脱下,但是手腕都发红发肿了都不见脱出。 细链子很长,足够她去到最远的洗漱间。这金属链条也扯不断,似乎是某种特别坚硬的金属。 链子另一端则锁在床头钉在地上三指粗的环钉上,无法被动摇。 埃尔瓦暂时放弃解开这个锁链,她试着想找到些什么东西保护自己,不过房间里似乎空荡荡的,她赤脚找了一圈,这囚禁她的破地方,连个尖一点的东西都没有。 很快,埃尔瓦被镜子里的自己吸引了注意力。 她是个近视,站在镜子前,埃尔瓦看到里面没有戴眼镜的漂亮女孩睁着褐紫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自己,她浓密的到胸口长的头发稍有些凌乱的披在她的脑后,一些发丝调皮地跑到她的肩头,锁骨,像是一截最好的绸缎。 那张脸眼下带了些青黑,可是就像给她加了些重了点的眼影,薄红的眼皮轻轻阖着一截,让人感觉到她此时的暗藏的焦躁和慌张,那粉色的唇微微抿起,柔软得让人想要触摸。 这是她从未正视过的美。 埃尔瓦歪了歪头,镜子里的美人也歪了歪头。 而让埃尔瓦感到战栗的,是镜中人目光下垂,她看到了那身优雅美丽的绿色长裙,和镜子里那人白皙的右手腕上垂落的金色锁链。 事实上,埃尔瓦很为绿色长裙心动,当看到《乱世佳人》里郝思嘉那身用窗帘做成的绿色裙子,她也曾为之倾倒。 但是这身衣服穿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她也许不得不承认这很好看,但是,更多的,埃尔瓦感到一种被控制的恐惧。 那个有着机械臂的男人,把她抓到这囚笼里,锁住她,然后还亲自给她换的这身裙子吗? 埃尔瓦有些腿软,站立不稳起来,她抬头,对上镜子里面色苍白下来倚着墙缓缓滑落在地稚嫩美人。 这时候埃尔瓦觉得镜子里的人,好像变成了一只柔弱的金丝雀,美丽则已,却毫无灵魂。 令人可悲。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吓得埃尔瓦靠近了冰冷的镜子,她的后背贴着镜子,她对着那扇门,睁大眼睛。 埃尔瓦有些神经质地将指甲挠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门还是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头棕色的卷发,面无表情,壮硕的肌肉令人能够想到力量二字。 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他一层层鳞甲一般的金属手臂。 在埃尔瓦紧张地注视下,那个男人走了过来,一步一步。 面无表情的脸,幻化成恶魔的样子,埃尔瓦的眼睛跟随着他。 只是埃尔瓦死死维持着自己表面的顺服,以更大程度保护自己。 她看着那人蹲下,没有感觉的眸子盯着自己,好像野狼觊觎着他的猎物。 她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发抖,然而在对方眼里,埃尔瓦像极了一只即将就要蹬腿反击的兔子,努力用柔软的外表迷惑于人。 当一个力量弱于对方的人,明知暂时无法对抗,最好示弱,暗寻一个一举逃走或一击毙命的机会。 而很多时候,这个力量弱小的是女性。 性别上的力量差异就是客观存在的。 “对不起。”男人的眼珠子动了动,蹲在那只是看着她,甚至能让人以为他的乖顺。 埃尔瓦却只觉得是错觉,更加警惕,她听说过,大型猫科捕猎者就有玩弄猎物的习惯,很显然,她觉得面前的男人就在进行某种玩弄。 但是对一个潜在的下一秒就要暴起的歹徒置之不理,很可能就是自己等下被侵害的导火索,所以埃尔瓦,试探着将眼眸望向他。 她的面颊在紫色灯光下显出一种诱人的
兄弟俩的金丝雀(二)(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