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多剧情,狗游戏终于想起自己是个恋爱游戏了,你一边骂一边玩……】 仆妇似乎没有给自己送报纸了,埃尔瓦没多在意。 俩人默契地背着其他人,在埃尔瓦的房间,偷偷地温存起来。 楼下汉斯和纳瓦商量着什么,楼上汉尼拔将埃尔瓦摁在怀里,自若地啄吻。 他用牙齿轻轻咬她的舌间,吃醋上瘾似的。 可吻到气喘吁吁,埃尔瓦也不示弱,坏心眼地看他抓心挠肝。 埃尔瓦恍惚以为自己是块布丁,叫他吸来吸去的。 不过一看他吃醋,埃尔瓦眉间的忧愁就像雪消融了,露出汉尼拔熟悉的,她过去活泼地睨着眼睛瞧着他笑的神气模样。 “想不想去露台吹风?” 汉尼拔爱上把埃尔瓦的发丝缠在手指,一点点把玩。不论是埃尔瓦枕着他的手臂时,还是埃尔瓦依靠在他怀里的时候。 “纳瓦今天会叫汉斯出去,我们去玩吧。” 她摸了摸后脑勺,觉着有些莫名其妙的疼,边偷眼瞧他,这样的汉尼拔,是五年没见的汉尼拔。 “嗯,”汉尼拔看了看她摸的地方,没有什么外伤,不由问道:“哪里不舒服?” “五年前撞了脑袋,没事。” 埃尔瓦又说:“五年你做了什么?” 汉尼拔看出她顾左右而言他,作为学心理学的,更明白事情到了症结所在。 “说说嘛,阿尼拔——”她的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 脸上重现了久违的依赖或者说她就是“恃宠而骄”,知道他不会拒绝。 汉尼拔没有立马答她,而是带着她攀上小梯,爬到露台。 庄园的露台难上去,易下来。 但显然难不倒他。 露台不大,围着半人高的墙,在墙内,他们静静望着夕阳西下时,天空就像被抹上了一层橘红色的颜料般,大片天空都是橘红色的,就像是一条美丽的轻柔的绸带。大团大团的彩霞飘在天上,从深橙到浅橙,再从浅橙到紫色,绚丽斑斓。 然后太阳慢慢悠悠从天上飘落下来,将土地照得暖暖的,金黄的,然后溜到地平线以下。 汉尼拔低头发现她整个人在霞光里,光辉如更加夺目的珍宝。 恰好埃尔瓦对上他的目光。 无形的情意,就像那晚霞,丝丝缕缕,拉拉缠缠。 汉尼拔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正好她闭上眼睛,睫如小扇。 这样的时日持续了约一个月。 侧间是个狭小的洗澡间,窗户百叶窗放下,外面只有微弱的光也进来,而地上大理石地板上落着汉尼拔的黑色夹克。 靠窗的浴缸许久未用,但是前些日子被女仆打扫干净,摸上去,冰冰凉凉。 里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火红的,温暖的。 埃尔瓦躺在里面,雪白的肌肤,凌乱的米白色长发铺展,嘴角残留着粉色的果酱。 “你在这里面就是这样睡的吗?”埃尔瓦纤白的手紧紧抓住红绒毯,抓得皱巴巴的。 确实很保暖的毯子,有时候汉尼拔会待着这侧间,尤其是其他人过来时。 “嗯。” 汉尼拔刚刚拿起了仆妇送来的一瓶樱桃酱罐头,他敲打着瓶盖,费尽一番功夫才打开罐头盖,现在吃光了软腻的樱桃酱,抹净了罐头壁上的粉色酱汁,该拿热水一通洗刷。 埃尔瓦以前很喜欢这种罐子,可以拿来做一些好吃的,每次弄罐子的都是他。 他刮蹭罐头壁,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生怕洗不干净。 “你似乎有些奇怪。” 埃尔瓦坐起身,只是最近都提不起精神,眼神都懒懒的。 “嘴边还有。” 终于弄完的汉尼拔上前依着浴缸,伸手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残留的樱桃酱。 “下次别弄了!” 埃尔瓦垂下头,米白色的发丝落在吊带边。 樱桃酱让她很不舒服,但汉尼拔以为她很喜欢。 汉尼拔的手顿住,放在她的嘴边一直没动。 他褐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我以为你爱我。” 埃尔瓦抬起头,褐紫色的眼眸,张开的面容,米莎长大以后也该是这个模样吧。 只是现在她的眼睛里全是嘲讽:“我爱你?” 她垂下那扑闪扑闪的眼睫毛:“我是爱你,
食人魔预备役*假妹妹二十二(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