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来了个新班导,出场方式格外特别,她是用一鞭子打翻了教室的门,然后再怡然自得地走进了教室。 她就是令罪犯闻风丧胆的蔡警官蔡云寒呀! 除了警察再就业兼职女教师以外,最近这两天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事了。 哦,对了,还真有一件。最近雷婷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总是恍恍惚惚,上课走神,下课差点撞门,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裘球认为她是因为亲戚来看她了,她难受才会表现得这么不正常。花灵龙觉得她是因为在中万钧和汪大东之间选择困难,太过纠结才会过分走神。他们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赌上三杯奶茶下注,于泱泱看到这阵势,连忙跟了三包辣条。 “其实,我知道雷婷在烦恼些什么。你们想知道吗?”于泱泱故意将语速放慢,制造悬念,将两个人好奇地小心脏拿捏得准准的。 裘球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八卦的星星:“嗯嗯,泱泱你快说。” “就是......”于泱泱把两个人的脑袋拉近,悄咪咪说道,“期中考快来了,Kin的英语水平不好,她在苦恼该不该去上补习班。” 花灵龙和裘球不约而同翻了个白眼:“切~这什么理由啊,比我的还瞎。” 想起那天天台发生的事,不用猜于泱泱也知道,雷婷的分心肯定与中万钧有关。不过具体是什么事就不好猜了,能让中万钧三年不见雷婷的理由,她也很想知道是什么。 而九月九号的时间将至,那是小芹的忌日。 也是雷婷,最不想面对的时间…… 直到周四的那天,她收到了小芹三年前的来信。在读完信的那一刻,她走在即将崩溃的边缘,脑海中不断呈现着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小芹失足落水的画面。画面里只有一双红鞋,顺着河道缓缓流下,在她的心里形成一道阻碍她向前的阴影。 中万钧说得对,她被困在了三年前,她走不出来,也不想走出来。 当天晚上,她失眠了。她又梦到了小芹,却只能恍恍惚惚见到她的背影,她好像被困在了什么地方,一直在不停地呼救,可雷婷却无能为力。 “小芹!”雷婷自梦中惊醒,然后一夜无眠。 与此同时,一起失眠的还有在酒店里彻夜未眠的于泱泱女士。 星期五的早上七点五十分,于泱泱托着一对重重的黑眼圈,走在前往终极一班的小路上。 她昨天晚上熬夜修仙到了一点半,然后又连夜安慰了一轮二次元失恋的亲友,直到凌晨四点钟才闭上了眼。一睁眼,又是七点半的破闹钟打破了这个刚做一半的美梦。 于泱泱砸掉了这学期的第七个闹钟,然后忿忿不平地起床了。 一夜的折腾让她连走路都睁不开眼,谁想到通往终极一班唯一的一条路,那个有着天桥连廊前空地上,又站了一队人马,堵住了去路。一排穿着金黄色乍眼紧身衣,上面写着大大一个“紧”字的看不出是高中生的高中生,牵着9辆自行车,雄赳赳,气昂昂地将屁股面对于泱泱。 不是!你们今天出门没看日历啊!你当挑战雷婷都不用提前预约的吗?! 而与此同时,坐在班上的金宝三又开始了新一轮耍宝:“言归正传,你们都不觉得最近太过于风平浪静了吗?终极一班一点都不终极了!每个月该来的那一次都没有来了!” 汪大东看耍猴一样看着金宝三:“什么每个月该来的那一次?金宝三,你该不会是这个……” 汪大东顺势比了一个小拇指,金宝三见了以后娇羞地说道:“嗯~东哥,虽然我承认我是那个…..哎呀!不是啦,我说的是每个月固定的那一票,环岛链等级,每个月固定九号来我们芭乐高中门口呛声的那一票啊。” 其实就是芒果高中一群不自量力的紧衣卫,充满着执着精神的一群老男孩,推着他们新买的山地自行车,每个月比大姨妈来的都准时的来芭乐高中报道。这么多场架下来,雷婷本人都懒得理了,就金宝三这人还在津津乐道。 “不是啦东哥,我是真的有闻到腥风血雨的味道!” 而这边的于泱泱,虽然脑子暂且不清醒,但还是很识趣地绕着排排站的紧衣卫走过去。 那边的紧衣卫小弟一伸手,就把于泱泱给揪了过来:“小朋友,没看到我们要挑战雷婷吗?!你还敢往枪口上撞,是不是闲活太久了啊?” 于泱泱本来不想跟人计较的,但她也没脾气好到任人推搡的地步:“我数三秒钟,把你的咸猪手从我身上拿开。” 她的声音低沉地可怕,让人听了不觉为之一惧。不过那个小弟依旧不怕死,还用那手在于泱泱身上多蹭了两下:“哎~我就要摸,我就要摸,你能
论泱泱的起床气(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