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好饭,陈四年洗好碗,又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骑着自行车买肉去了。 陶瑶发现陈四年有洁癖,但凡有点不干净,就立刻打扫了。家里卫生她几乎没有伸过手,对于这一点儿她是相当满意的。 陶瑶喜欢烧菜,不喜欢打扫,有陈四年在,完全不用担心了。 陶瑶拎过陈奕松,把昨天学过的字复习了下,又教了新的。待奕松学会写了,开始教他拼音,陶瑶险些忘了,低年级要学拼音的。 奕柏和曼秋见哥哥学习,也凑过来,“妈妈,我们可以学吗?” 他们俩还小,陶瑶本不想让他们这么快就接触这些,可既然他们要学,她也不拦着,拿了纸笔,一起教。 待陈四年回来,就看到四个脑袋挤在一起,嘟嘟囔囔的嘀咕。 他还以为在学习,走近了才看清楚,他们在画一幅画。画中的人瘦的跟竹竿一样,大衣随风飘扬,星目灿烂,神气倨傲。 陈四年的嘴角上扬,随即又僵住。因为陶瑶个画上的人画上了八字胡,又画上眼镜,活脱脱一副汉奸样。 陈四年黑着脸,重重打开厨房的门,把肉往案板上一扔,喝道:“陶瑶,干活!” 陶瑶的心咚咚直跳,第二次了,陈四年这厮,就不能轻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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