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晚了？”山楂说没事儿，他们约的是晚上十点，怎么都来得及。

白岩不解，问道：“怎么约那么晚？”山楂说演员白天出去玩，只有晚上回来睡觉时才有时间谈。

白岩问她不怕有危险吗？山楂说他们是来中国挣钱的，不会惹事，如果惊动出入境，就别再想来了，白岩点点头，表示理解。

过了一会儿，白岩又试探性地问道：“你没骗我吧？”

山楂拿起手机，找到聊天记录让他看，还特意给他点开翻译功能，白岩认真看过之后，失望地说道：“真巧啊！”

山楂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想逗他，说：“你那么失望，一定很想还那个人情吧？”

白岩给坡就下，说：“可不是嘛！我最不喜欢欠别人了，尤其是不想欠外国人的。”

山楂笑了，说：“以后争取再偶遇，让你把人情还上。”

白岩立马反驳：“行了，别再偶遇了，次数够多了，真不明白，怎么总能遇上他？”

山楂笑着解释：“遇上很正常啊！我们不上班，他也不上班，人家女朋友是连江的，他自然来连江，连江就这么大地方，不遇上才奇怪呢！”

停顿了一会儿，白岩又问：“可以和演员说换个时间谈吗？”

山楂说：“当然不可以，外国人最看重时间，约好了再改变，会让他们觉得不被重视，如果生了嫌隙，不利于日后的工作。”白岩听后不再说什么。

在食堂吃饭都是自带餐盒，有寄存柜，其他人下班后都是直接去食堂，只有山楂需要先上楼去取她的一次性餐盘。

这天到了一楼，白岩说不用上楼了，他给山楂买了餐盒，和他的放在一起了，山楂说不用，不喜欢洗餐盒，白岩说他负责洗。

以后的日子里，每次白岩站在水池前洗餐盒，山楂都会在不远处看着他，看他倒洗涤剂，看他将泡沫冲得干干净净。

熟人路过，总会开他的玩笑，夸他是好男人。

白岩也给山楂洗过衣服，但只限于热恋时，不像洗餐盒，一直坚持到山楂离开，在山楂的记忆里，这是白岩身上少有的持之以恒，有时山楂会想，他是不是就喜欢洗餐盒。

剧院有节目调整，需要排练，山楂让白岩自己找事情做，白岩问可不可以在观众席上坐着等她，山楂说可以。

白岩看山楂翻译，就像山楂看白岩洗餐盒，看得很认真，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今天排练的是冰上艺术，为了这个节目，剧院投了很多钱，却没有出彩，所以需要调整。

顾先生也来了，提了很多建议，小萌宠没有来，山楂心里说幸好没有来，否则在北外面前，她是会露怯的。

顾先生说看来山楂很喜欢这里，山楂说是的。

顾先生问是主动提出要留在这儿的吗？山楂说不是，是公司的安排。

末了顾先生又看了一眼坐在观众席上的白岩。

回去时白岩和山楂说，如果剧院不同意两人处对象，他就离职，本来他就是打算离职的。

离职后先不回福州，在仙乐找一份工作，还是可以天天见面，山楂说应该不会有意见，两人的工作都不涉及公司机密。

白岩说山楂工作时的气质和平时不一样，张弛有度，很有魅力。

山楂说如果自己再高一点就好了，白岩说女生这个身高正好，再高就不好看了。

山楂说腿长点好看，白岩说竹竿长，没觉得好看。

到了宿舍楼，白岩说不想回自己的房间，想去山楂的房间聊会儿天，山楂说好。

开门后，白岩先进入房间，山楂刚关好门，白岩就将山楂怼在门上，亲吻她。

山楂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白岩亲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无趣，人也冷静下来了，转身走到电视前，打开，拿起遥控器，坐到床上开始调台。

山楂也坐了下来，山楂明显感觉白岩想问什么，但几次都憋回去了，白岩最后什么都没有问，说好好休息就下楼了。

再见面时，两人都很自然，谁也没有提那个小插曲，好像没发生过。

白岩说从来没有穿过情侣装，想和山楂穿，山楂说她也没有穿过，也想穿。

两人头挨着头，在猫猫上找啊找，最后选了校园风，白半袖，牛仔裤，帆布鞋，山楂说这几次吃饭都是白岩拿的钱，所以衣服由她来买。

两人天天查物流，盼着快递早点到。

白岩虽然长得青涩稚嫩，还比山楂小两岁，但山楂看起来年纪更小些。

两人穿上情侣装后，妥妥的学生模样，这次，为了合照，特意来到剧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