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都没听见:“我就是想对它好点。” 毕竟,当初要是他没有接走笨崽的话,笨崽就不用跟着他过那一段苦日子了。 所以现在才不想饿着它一分一毫,也担心它会在托运时受罪,一旦发现有哪里不对劲,更会刻不容缓地立马将它送来宠物医院。 回到车里,陆观阳把猫包交给宋莺。 他系上安全带,状似随意地提了句:“以后你要是想笨崽的话,可以直接来我家,反正离得很近。” “...那还是算了。”空调的凉气消去暑热,宋莺低下头。 “这不合适。” 即使她和陆观阳之间没有那段过往,以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身份独自去陆观阳家里撸猫,那也不像话。 “也是,抱歉,”陆观阳发动车辆,语气里充满温和有礼的歉意,“这点是我考虑不周。” 他让宋莺摊开手,往她手心上放了颗小巧的薄荷糖。 日光在他眉目间洒下一片金辉,陆观阳眼眸清亮。 “那等到笨崽复查的时候,还要一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