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诶呀!怎么讲不听的呀!头发又没吹干,这是喝酒了吧?“ 周邮臣应声,问她什么事。 梅姨惊呼:“没事就不能打了吗?诶哟,十天半个月也不知道给我通个电话。“ 周邮臣皱眉,看梅姨在镜头里东张西望,像是在四处找人。 梅姨问:“你们这回在宁城待几天,我好好规划规划。“ 周邮臣一顿,随口道:“不知道,可能不回了。“ 林晚亭听得心里一紧。 梅姨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一定是你这个脾气,又臭又硬……诶呦,好好的一个小女孩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梅姨还要絮叨,周邮臣听得愈加不耐烦,他不耐道:”是是是,反正都是我的错。“ 梅姨接口:“那可不。“ 周邮臣哑声,他轻瞪了林晚亭一眼。 林晚亭撇过眼,不看他。 梅姨又问:“晚晚在不在,宁城真不回了啊?“ 周邮臣随口道:“看她,她工作忙。“ 梅姨又道:“工作哪有生活重要哇,解酒汤有没有喝啊?“ 周邮臣信口扯谎:“喝了。她煮的。“ 梅姨眉开眼笑,一个劲地夸赞,只说再没有这样合心意的人了。又教他要好好哄一哄人家,这么好的人可别把人家气跑了,又是絮絮叨叨好一阵,周邮臣面上不耐烦,老老实实听她讲完才挂掉,他将手机随意一丢,问靠立在卧室门边的人:“我的解酒汤呢?“ 林晚亭一噎,她决定再忍耐一次。 她哪会做什么劳什子解酒汤啊,她掏出手机百度步骤,还好步骤还算简单,冰箱里材料也都有,周邮臣打开显示屏,半卧在床上,敲敲点点遥控器,划拉着盘面,瞧着很是漠不关心。 就是要看她为他折腾,才能解他这几天的闷气! 她手指青葱,嫩白修长,动作生疏,连火都点不着,只会用个电磁炉,一看便知是个不常也不会做家务的。 周邮臣听到厨房里哐啷当啷的声响,完全能想象她手忙脚乱偏偏又要强装镇定的样子,他嘴角轻勾起,有些忍俊不禁。 半晌,厨房里动静渐渐停了,周邮臣嘴角的笑意压下,凝神专注在盘面上。 果然,有脚步声传来,林晚亭端着碗进来,放在床头柜上:“你的解酒汤。“ 周邮臣抬眼,瞥了一眼:“太烫了。“ 林晚亭道:“已经冷过了。“ 周邮臣道:“不想喝。“ 林晚亭忍了他一晚上,只觉忍无可忍,她抛下一句:“爱喝不喝!“就要起身离开。 周邮臣才消下去一点的气腾得又涌上来,她对他总是这样不耐烦,让她陪了他这一会儿怕是早就待不住了!他摁灭显示屏投影,卧房里的光源少了大半,暗沉沉的,他一拉被子蒙头竟就这样打算睡过去。 林晚亭不管他,她穿过大厅,门是密码锁,这门锁还有些高级,她转了两下门纹丝不动,她皱眉,当自己不会用,她坦然地掏出手机百度,应该是转得开的啊。她皱眉,气冲冲地回到卧室,推了一把床上的人,问他:“大门怎么打不开?“ 周邮臣冷冷看她一眼,理直气壮:“这么晚打车不安全。“ 林晚亭轻呼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要气炸了! 她脱口道:“我安不安全关你什么事!“ 周邮臣坐起来:“你说关我什么事。哦,对,反正你要分手了,你巴不得不关我的事。“ 他说话阴阳怪气的,林晚亭气得说不出来,她拽了一把他的被子泄愤,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噌得一下,卧室里的大灯亮起,周邮臣皱眉,拉过她的手,问:“怎么了?“ 好好的一双青葱嫩白的手,上头竟然有一个水泡,方才一碰一拽,水泡彻底破了,露出红红的里皮,一看就很疼。 周邮臣急道:“怎么弄的?受伤了怎么不说。“ 他起身去找药箱,一通翻找,林晚亭一声不吭,自然有委屈的部分,也觉得煮个醒酒汤都能将自己的手烫伤她觉得丢人。 周邮臣拿着烫伤膏过来,小心翼翼地挤了一小点,对着她的手指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犹豫着不敢下手:“可能有点疼。“ 林晚亭轻嗯了一声,看他对着她的手指轻呼了一口气,像在哄小孩一样,她脸一热,别扭地转开,烫伤膏敷在她的伤口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两人都冷静下来,周邮臣嗤她:“煮个醒酒汤都能受伤。“ 林晚亭道:“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