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不打算回去了。” 她回屋拿出录音机和磁带,递给胖男人:“你们说的是这东西吗?” 男人想也没想,接过磁带,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沈黎无语,又觉得好笑,嗤笑冯雅娟幼稚,太小看自己了。 这种东西,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为了避免麻烦,沈黎问男人:“你们确定好,是你们要找的东西吗,这是我买的东西,我有凭据。” 男人看了看地上的东西,好像做错了事,连连道歉,还要给沈黎赔钱。 沈黎冷笑一声:“赔钱就不用了,这点钱我还不在乎,回去告诉冯院长,里面的东西我有备份,且不止一份,她若再有小动作,我就拿个喇叭,在大街上放,让燕京人都看看,她是个什么货色。” 两个男人做不了主,对视一眼,直接离开。 沈黎挥挥手,让围观的邻居散去。 她扶着沈玉清回屋。 全程目瞪口呆的陈桂香,也跟着进了屋,进屋后对沈黎一通夸。 “小黎,你也太厉害了,那两个人可是革委会的,许多人见了都害怕,你竟然把他们赶走了。” 陈桂香找出一个瓷缸子,倒了水递给沈黎,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 “小黎从小就聪明,随我。” 沈玉清满脸担忧:“那些人还会来吗?” “他们不敢再来了。”沈黎十分笃定。 冯雅娟吃了闷亏,肯定会想其他办法,同样的招数不会用两遍。 陈桂香看了看周围,不见陈桂珍,就问陈桂珍去了哪里。 沈黎无法,把事情说了。 陈桂香又气又怒,进屋看了陈桂珍,泪眼汪汪出来,指着外面骂人:“丧尽天良的玩意儿。生儿子没□□儿,出门被车撞死。” 中医院院长办公室,冯雅娟看到派去的人回来,心里一喜,连忙问,事情办得如何? 两人对视一眼如实回答:“东西是毁了。” 听了这话,冯雅娟大喜,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辛苦你们了。” 这两人是她朋友的下属,经常为她跑腿,能力还是有的。 两人见状,后退一步,摆手:“那姑娘让我们给您带句话,她说里面的东西她有备份,且不止一份。” 冯雅娟脸色骤变,动作僵住:“你说什么?” 她把礼物扔在地上,压抑声音咆哮:“她竟敢耍我,好好好。”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冯雅娟打发走跑腿的人,简单收拾一番,回了家。 她看了看时间,直接坐在椅子上抽噎,保姆见了很是诧异,以为她和司令吵架,忙走过来劝慰。 冯雅娟很会做戏,擦着泪让保姆不要管,不是和司令吵架了,而是发生了些事,她不懂。 保姆怕冯雅娟出事,就给萧老打电话。 夫妻三十多年,也算相濡以沫,萧老很在意现在的妻子,连忙赶回来,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冯雅娟坐在椅子上,低头垂泪,就是不说话。 萧老急眼,拍桌子问:“你哭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就是,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冯雅娟抬头红着眼眶:“我找到笙姐姐了。” 一句话让萧老愣在原地。 冯雅娟止住哭声,起身过来扶着萧老,让他坐到沙发上:“我找到笙姐姐了,她嫁人了,还为那人生了两个孩子,我是为了你难过。” 萧老半晌才回神:“你说什么,你找到笙笙了,她嫁给了别人,还生了两个孩子。” 他顿了顿又问:“那我们的孩子呢?” 对于原配妻子,他是喜爱的,至今没忘。 他离开家时带了一张全家照,夜深人静时,总会含泪抚摸那张照片。 妻子,儿子,女儿,他们一家人,笑得甜蜜幸福。 每次看到那张照片,他都心痛难忍,后悔打仗没有带上他们。 “他们都很好,娶了媳妇嫁了人,还有了自己的孩子。笙姐姐说……” 冯雅娟有心机,故意停顿一下,似乎难以启齿。 萧老心急,催促道:“她还说了什么,你快说。” 冯雅娟心一横,道:“笙姐姐说,她和你都有了各自的家,从此以后互不打扰。” 萧老不解:“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那天的电话,问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