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给女儿招来了麻烦。 沈黎聪慧,一下想到了,问题在哪里:“到底是谁打的人?” “她婆婆动了手,她男人没有拦着。”赵晓雅说。 这才是最可悲的。 “胜利叔怎么说?”沈黎问。 王芳:“胜利叔能怎么办,不是她男人打的,他也不能打回去,那人毕竟是她女儿婆婆。开始愤怒,姚大人,最后只能劝和好呗。” “这次和好,下次保不齐还挨打。”沈黎顿了顿道,“这种事有一就有二,绝不能姑息。” 家暴有一就有二,不能纵容。 不过这是洪胜利家的私事,洪胜利想和好,与她似乎没有关系。 她还是带人上山去吧。 沈黎刚要带人出门,看见红胜利满脸愁容过来,手背在身后,腰似乎弯了一些。 “胜利叔,您有事儿?”沈黎揣着明白装糊涂。 洪胜利叹息一声:“我闺女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我来想找你讨个主意,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 他觉得沈黎懂得多,肯定比自己有办法。 沈黎笑出声:“胜利叔,您把我当神仙了不成,这可是您的家务事儿,我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您找我讨主意,是不是找错人了?您要是去给闺女讨公道,我倒是能让人跟着,从咱们大队出去的人,不能吃亏。” 这事儿,出力不讨好,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能出主意。 洪胜利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拿出旱烟杆,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叹气道:“我不想让我闺女离婚。” 离婚的女人日子苦呀,就算有娘家帮衬,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时间长了,嫂子弟媳也会说三道四。 沈黎见他真发愁,忍不住提醒道:“不能离婚就分家呀,他们因为工作名额争,你把工作名额收回来,这是你家的。” 都说父母在不分家,这个时候很少有人分家,不过也有,一般都闹得不好看。 洪胜利没往这方面想,经过沈黎提醒,眼睛一亮,对呀,是应该分家。 沈黎见他想明白了,忍不住提醒:“这可是您的主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洪胜利自然明白,答应着出去。 沈黎喊住他:“这事不急,你闺女既然回来了,就在家住些日子,咱们该上山了,回来大吃一顿,心情或许就好了。” 洪胜利笑得见牙不见眼,猛吸几口旱烟:“我这就找人去。”那边不同意,她也能让人同意。 地里没有农活,许多人都想跟着,本来想找十几个人,结果跟了二三十个。 沈黎带着人上山,一天后才回来,她说打两个大家伙,果然打了两个大家伙,竟然带回来两头野牛。 牛是劳动力,耕田拉车出了不少力。 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大家不会吃耕牛。 野牛不一样,太野性,难以驯服,只能吃了。 农场倒是养牛,不过牛肉价格贵,村民们吃不起。 这次不仅打了两头野牛,还打了不少小东西,野猪,山鸡,野兔,傻狍子。 一行三十多人,就没有空着手的,个个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小孩们远远看见,小跑着迎上去,喊着自家爸爸,拍着手说有肉吃了。 沈黎走在最前面,对一旁的洪胜利说:“这次咱们吃一头牛,一头野猪?” 两样东西加起来有两千多斤肉,大队里一共三百来人,肯定够吃。 王胜利节约惯了,听见这话,咂咂嘴问:“是不是太多了些?” 要他说,没必要吃野猪,一头牛足够了。 洪三扛着一只傻狍子跟在一旁,忍不住嘟囔:“叔,咱们打了不少东西,吃不穷,你这么节省做啥?要是没肉了,跟着大队长上山,下海也成,海鱼好吃。” 他们大队离公社远,这附近的山都是他们大队的,翻过山就是海,还怕没有吃的吗? “这顿撑死,下顿饿死,然后再去偷鸡摸狗。”洪胜利抽一口旱烟,瞥眼看着洪三。 洪三脸一红:“谁又偷鸡摸狗了,我早改了,再说了,跟着大队长有肉吃,肯定不会饿肚子。” “就你那不会过日子的,也撑不着你。”洪胜利。 顾卫东见沈黎提着山鸡,要给他帮忙。 沈黎拒绝:“这山鸡挺沉的,还是我提着吧,你年纪太小,等你长大了再帮我提东西。” “行。”顾卫东眉眼含笑,忽然想起什么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