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去公社开会还是头一次,也好,正好可以提办小学的事。 大队里没有自行车,有牛车,洪胜利觉得慢,就让儿子开拖拉机送他们去。 一路上,洪胜利满脸愁容,一直抽着旱烟。 沈黎笑了,问:“胜利叔,你咋不高兴?” “公社书记不好说话,和李大队长走得近,我怕他为难你。”洪胜利收起旱烟,长叹一声道。 “这个你放心,李大队长是特务,公社里稍微有些关系的人都知道,公社书记不敢公然难为我。”沈黎道。 办制糖厂也是为公社创收,他们没有找公社要一分钱,就算是公社书记,也没资格数落她。 再说,她这个大队长是选举出来的,公平,公正,公开,村民一致通过,书记也不敢罢了她大队长的职务。 沈黎想得太简单,公社书记姓张,听说洪山大队换了大队长,一直等着沈黎来拜访他,可左等右等等了,近三个月过去,也不见沈黎的影子,这才召集所有大队长开会,顺便敲打沈黎。 开会时,沈黎选择了坐在最后面,想要低调行事。 即便她想低调行事,也无法低调,只因为一众大队长中,只有她一个女同志,还特别年轻,只有十七八岁。 不仅年轻还漂亮,就十分惹眼,引得不少人侧目。 有那小年轻,看见沈黎就脸红。 沈黎坐姿端正,目不斜视,等着张书记到来。 张书记姗姗来迟,坐下后,一眼瞧见了沈黎,问:“那位女同志,你是哪个大队的,看着面生,是不是走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