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便有人叩门。 一官吏进门禀告道:“李右监,那证人已中毒而亡。” 李右监瞬间冷汗涔涔,两股战战,他抬头看向霍去病,勾出一个极为窘迫的笑来,“君侯真是料事如神。”接着又看向来人,“他中的何毒?何时中的毒?” “只在其身上发现了一枚毒针。张左监言,中毒时间大致是昏时左右。”官吏将那针呈上。 殷陈到那根针时,眉心紧拧,那是她的针。 霍去病斜睨她一眼。 李右监拿过那枚毒针,看向殷陈,“我记得,你的物件中是有此物的。” “是。这枚银针是我之物。”殷陈承认道。 讯室昏暗,时有惨叫声自边上的屋子传来,叫人不寒而栗。 霍去病背对着烛火,侧脸隐入暗处,那双锐利的眼看向殷陈,“你说是来长安寻亲,寻的是何人?” 殷陈抬头看他,缓缓开口:“民女姨母,其名义妁。” 霍去病听到义妁二字时,面色微沉,“义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