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一脸懵,什么下.药? 她把水杯放下,刚从床边站起身,就被人从身后猛地抱住然后滚到床上,许司屹疯狂的撕她衣服,滚烫的吻跟着像疾风骤雨一般落下来。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唐芯没几下就被剥的光溜溜的。 许司屹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唐芯被他今晚的粗.暴彻底吓到了,呜呜哭出声来,一直反抗着。两人纠缠间,床柜上的玻璃水杯被打翻在地,突兀又尖锐的杯子碎裂声惊醒了正在呼呼睡觉的来福。 “啪!”唐芯用尽全力扇了许司屹一巴掌,“许司屹,你冷静点!” 这一巴掌让许司屹的理智回归了一些,他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肩头喘着气。 “你看清楚我是谁。”唐芯说着,眼角流出的眼泪已经浸湿了床单,“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许司屹的唇移到她的耳边,一下一下地轻舔着她的耳廓,“我的芯。” …… 又是混乱不堪的一夜,唐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她一动身体哪里都疼,许司屹一晚上的精力全在她身上尽数发泄。 唐芯勉强坐起来,靠在床头,她身上穿着新换的睡衣,是许司屹给她换的,屋子里没人,狗也不见了。 等许司屹遛狗回来的时候,唐芯已经离开许司屹家了,他看见她的行李箱不见了,其他东西没动。许司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她不高兴的时候不会正面和他起争执,只会和他冷战,许司屹已经习以为常,过几天她就会自己回来了,以前每次都是这样的,这次也不会例外。 距离大学毕业还有两个月,宿舍被周思巧退了以后已经被学校安排给下届的学生,没办法再申请入住了,唐芯这段时间暂时住到了周思巧家里。周思巧时常去外地出采访,不在家,家里有时就只有她一个人。 毕业论文和毕业设计作品唐芯都还没完成,所以就没再出去找实习单位,她准备这段时间就安安静静待在周思巧家里把毕业论文和毕业设计作品完成后提交给导师,最后参加完毕业论文答辩,大学生涯就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 晚上,日落玫瑰酒吧一如既往的热闹。 二楼卡座区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 “你俩那晚真没看见给我下.药的人?”许司屹问这话时,扫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万凯和张铭瑞,然后低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嘴里叼着根烟,没点,“最好实话实说,你们知道对我说谎的下场是什么。” 完全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坐在对面的万凯和张铭瑞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眼。 他俩最会见风使舵,典型的墙头草,风吹两边倒的性格,但许司屹和周柠桉都是不能得罪的主,万凯示意张铭瑞先说。 张铭瑞连忙摆了摆手,说:“不敢不敢,屹哥,我俩要是真看着了还能不告诉你吗?” 万凯也马上接话:“是啊是啊,那晚我俩有段时间离开了,真没看见是什么人动的手脚。” “我说这人胆子是真大,都敢算计到咱屹哥身上。”张铭瑞愤愤不平的说,“要是被我抓到,有他好果子吃。” “话可别说的太早,如果是周柠桉干的,你还敢说这种话?”许司屹冷冷扫了张铭瑞一眼,吓得张铭瑞心虚地别过头,四处观望。 万凯满脸堆笑的给许司屹面前的空杯子倒满酒,“屹哥觉得是Sunny干的?” 许司屹挑眉,“不然呢,她对我那点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那晚也没多少人在,除了她,我想不出来其他人干这事的目的和动机。” 万凯接着说:“Sunny为了和你复合,也是豁出去了,以她的性格,确实像是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人,对了屹哥,你跟小嫂子最近……” “少提她,最近又和我冷战,我俩好久没联系了。”许司屹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每天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还是对我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也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这不就是完全疼不熟的小白眼狼吗。”万凯撇了撇嘴,举杯和他碰了碰,“要不你还是和她分了,考虑和Sunny复合吧,毕竟你俩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谊,那可不是唐芯和你相处的这短短三年能比的。” “但她比Sunny更合适。”许司屹拿着杯子摇晃着,没喝,看着杯子里的红酒,整个人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 万凯:“?” 张铭瑞:“?” 许司屹这时才慢悠悠的抿了一小口杯子里的红酒,“还真就跟这酒一样,她俩一个是白酒,一个是红酒,但我更喜欢喝红酒,后劲足,回味无穷,得慢慢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