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上进一点,让我过几天省心日子就好了。” 江晏之笑笑没答话,让她继续捂额头,酒足饭饱后畅快地叹出一口气,“香,真香!” “吃好了就自己去洗洗回来上药睡觉,没人伺候着你。” 她把剩下的东西收拾送回厨房的功夫,江晏之已经火速擦洗好回来,在地上打了地铺,“看在你给我留烧鸡的的份上,我把床让给你,明天我就搬去书房睡。” “你去书房睡,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感情不合吗?”她一边说,一边半跪在地上按着江晏之擦药。 “啊,”江晏之想了想,为难道,“那我以后还得打地铺啊?” “随你。”邵月如把药放回去,“不准碰到额头上的药,等它自己吹干。” “这是什么药?还挺臭的。”他闻了闻,臭得熏鼻子。 “谁知道呢,兴许是毒药。” 邵月如去卸了钗环,重新洗了把脸,吹了灯,解了外裳,便在床上躺下。 江晏之侧着身子躺下地上,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身影,都已经到下半夜了,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寂静的夜里他笑了一下,“邵月如,其实你人还挺好的。” “还不快睡。”邵月如没好气道,“明天给你请先生来上课。” 江晏之立马闭嘴,过了许久,望着床上模模糊糊翻身的影子,他笑了笑,闭上眼睛睡觉。 有人陪着感觉确实不赖,打地铺就打地铺吧,不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