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说出去。 江晏之被捆着,麻袋里面也看不出他那一身招摇显眼的衣服,扛回江府被放出来,正在祠堂里。 江晏之惊恐地看着江敬回站在列位祖宗面前,江敬回身边的小哥手里握着扁担宽的板子,不由分说就将江晏之按在长凳上打。 江晏之一边被打一边骂:“江敬回你个老东西,你有本事当着江家祖宗的面打死我。” 江敬回被气得不轻,指着江晏之的鼻子“你你你”了好几下,干脆从小哥手里夺过板子,使足了力气打在江晏之腰部以下的位置。 他一边打,江晏之一边骂,就是不服软,江晏之越骂,江敬回下手越狠,打到后面,江敬回没了力气,把板子还给小哥,江晏之疼得面色发白,还不肯服软,呸了一口冷笑道:“有种继续打呀,感受到自己黄土埋半截了吧。” 江敬回夺过板子还要打,小哥在旁边看得心疼,拉住江敬回道:“老爷,再打就残废了。” “你让他打,反正他心里没我这个儿子,打死正合他意。” “你、你,唉!”江敬回气得扔了板子,吩咐下人,“把他给我关进暗室,不准送吃喝,我看他能撑几天。” 于是江晏之趴在长凳上,被连人带凳抬进祠堂旁边的暗室。 这暗室是江家祖传的面壁思过房间,宽窄不过一个小隔间,四周用黑油布把窗户和门封起来,看不见光。 江晏之被关过几回,悄悄在窗户上开了一个小孔照进光来。他就趴在长凳上,听到嘎吱门响,小厮进来给他上了药,又把门关上出去。 黑漆漆的房间里,就他一个人对着一束光,江晏之骂了江敬回几句,也就没力气再说话里,懒洋洋地趴在长凳上,从袖子里摸出一根细绳,两端打个结套在手上,在拳头大的光束下自己玩花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