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枚长度得有个二十多厘米,宽度也有四五厘米的黄色竹牍,一脸吃惊的表情。 眼见着她手上的竹牍,在出水之后已经开始缓慢的要变黑了,其他人连忙围了上去,想要看看这竹牍上写了啥,让苏飒这么吃惊。 动作最快的张建波更是一个健步冲上前,趁着竹牍还没氧化多少,抄起脖子上挂着的照相机,卡卡就是十几连照。 陈翰和孔建文同样反应非常快,一老一少几乎是同时冲到了苏飒身后,目不转睛的看向了竹牍上的墨字。 “十三年五月庚辰,江陵丞敢告地下丞。” “市阳五大夫(?)少言与大奴良等廿八人,大婢益等十八人,轺车二乘、牛车一两(辆)、驷马四匹、(?)马二匹、骑马四匹。” “可令吏以从事,敢告主。” 除了其中有两个字他不太认识,一个“两”字通“辆”之外。 陈翰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将竹牍上的文字清晰流畅的念了出来。 就在他念完的一刹那,这片竹牍也彻底的变的漆黑了起来。 上头的文字就好似昙花一现一般,化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惊讶于陈翰居然能一眼就认清这些篆书的同时,孔建文在脑内也迅速过了一遍这段文字。 数秒后,他童孔猝然放大,颤抖着嘴唇惊呼道:“这...这是一封写给土伯的告地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