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喝了一点酒，他知道明天大概会面对什么，他应该让自己好好睡上一觉，然而事与愿违。

哈皮从房间出来，恰好看到正在等电梯的韩智妍，他很惊喜。

“嘿，Belle！”哈皮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语速极快地小声嘟囔，“你回来真的太好了，托尼他还好吗？”

哈皮以为两人昨晚度过了愉快的一晚。他觉得这才符合托尼·斯塔克的风格。

“哈皮，很高兴见到你。”韩智妍笑了笑，“那些老头子看上他也不是一两天了，现在想还想他卖身，不可能。”

哈皮：“…好像是这样。”

哈皮觉得有点什么不对，但一时间又没想起来。

电梯到了，韩智妍走进去，跟哈皮道别。

哈皮这才反应过来，他们闹别扭了。

电梯门关上，托尼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出来，哈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肠胃不舒服吗？”托尼瞥了哈皮一眼。

“没有。”哈皮乐呵呵笑着。

托尼说：“那待会你开车。”

——

华盛顿特区，上午9:00

“佩普！”韩智妍刚把车停进车库里出来，刚好在门口遇到佩普。

“Belle，感谢你回来了！”一下飞机便赶来的佩普快步上前给她一个拥抱。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她一定会狠狠地吐槽托尼这六个月风流韵事。

在旁听席落座，韩智妍的到来令好几个端坐在位置上的军装老头脸色微变。

观察入微的佩普头一歪：“你认识他们？”

“他们认识我。”韩智妍微微一笑。

佩普再看过去就发现那个军装老头在交头接耳，一点都没有刚才的严肃矜持。

“会对托尼有帮助吗？”佩普问。

韩智妍看着托尼的背影:“他们也不能强迫什么，今天是公开质询。”

“托尼拒绝他们也没问题吗？”佩普忧心忡忡。

韩智妍认真点头，“当然，逼良为娼是犯法的。”

佩普：“……好像有点道理。”

庭审的开场其实无聊得过分，托尼也不是会好好配合的对象。

他是耍太极的一把好手，毕竟撑起斯塔克工业需要的不仅仅是技术手段还需要一点人情世故。

托尼在入场之后就知道韩智妍也来了，她穿着条白色的一片式裹身裙，非常特别，这不是允许出现的颜色，但她就坐在那里了。

他不想回头，这显得他实在太过于在意她，可能是因为公开录像的原因，即便对方咄咄逼人也想让自己看起来合理合法。

托尼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了。

他转过头看着斜对面的佩普，故意忽略掉那个女孩，“我饿了，想吃美式汉堡。”

佩普脸色一僵，现在是饿的时候吗?连忙示意他转回去。

“斯塔克先生，我们可以继续开始质询吗？”斯坦恩参议院敲着锤参议员喊道。

见托尼依旧转身看向旁听席，这不当回事的样子，令斯坦恩重重地再敲了两声:“斯塔克先生请注意，不要交头接耳好吗？”

佩普瞪了他一眼，“转回去！”

“Yes, Dear (好的亲爱的)”托尼的脸上露出营业微笑，“当然可以。”

场内引起一阵喧哗。

斯坦恩努力保持良好的职业素养：“你是否拥有一种非常特殊武器?”

“我没有。”托尼的回答斩钉截铁，态度十分诚恳。

斯坦恩反问:“你没有?”

“我没有。”托尼义正严辞，“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武器这个词了。”他下意识地想去看看那个女孩，又再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那钢铁战衣呢？”斯坦恩问。

托尼答：“我的装置不符合你的定义。”

看着托尼装傻充愣的模样，斯塔恩诘问：“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装置?”

托尼：“我会根据它的特定定义进行解释，参议员先生。”

斯坦恩：“那是？”

“那是...”托尼飞快地再寻找合适的单词，他嘴角忍俊不禁的微微勾起，似乎是想到最好的形容词，他抬头看着参议员：“那是一种高科技假体。”

托尼十分满意他突发奇想的形容词，“没错…这就是我给它的最准确的解释。”

斯坦恩皮笑肉不笑道：“这是一种武器,是武器斯塔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