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气她似乎从前闻到过,于是她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我从前好像闻到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山茶花。” 怪不得呢,杳兰心道。从前她所住的家叫做花园别墅,那个人在她去之前,曾吩咐仆人在别墅周围种上所有能够找来的花。不过因为花的种类太多,便有很多花匠打理,他又不愿意她外出见人,只允许仆人每天换着花样地摘下来,在清晨她醒来之前装进花瓶里。 或许某天黎明时分,山茶花曾在她枕边悄然开放,进入过她梦里,却不曾被谁注意到。 “那我早该认识你了。”杳兰闭着眼悄声道。 阳光和冷风一同被挡在厚重窗帘外,蒋亦我静静坐着,听着她的呼吸声逐渐规矩平缓,到最后,微小却能轻柔地敲在他的心上。 “现在也不晚。”少年道。 虽说开学后蒋亦我每天都会回来,但差不多都是在深夜。看他总是一脸的疲惫,杳兰忍不住释放信息素安抚他,却被蒋亦我拒绝。 “我每天待在学校里,如果大家闻到了,他们会很好奇的。”他太知道杳兰的信息素对alpha的吸引力,更何况是整日机械生活的血气方刚的少年们,他们会躁动不安,急需发泄精力的出口。 尽管蒋亦我对兰花香气渴望不已,但他更不愿意杳兰被别人发现。 “那……”杳兰欲言又止,接受信息素安抚并不是他每晚执意回家的原因,蒋亦我最担心的是盈昙,“你早些去休息吧,盈昙早早就睡下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和赵奶奶也把她照顾得很好,她在学校也过得不错,每天回来都会和我们讲开心的事。” 蒋亦我轻哼,他倒了热水,杳兰便拿来毛巾放进去浸湿后拧干给他。蒋亦我没有拒绝,看着她满是水的手送到自己面前。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沾着兰花香气的热毛巾敷在他脸上,蒋亦我为这丝气息暗自喟叹,等着毛巾凉了才拿下来,“你呢?” 杳兰笑了,点头回答自己也很好。她又拧干了毛巾递过去,说:“盈昙其实很想见你,但她今天玩得太久,累得睡着了。” 她说着,眼睛从毛巾移动到了被热气蒸腾得湿润潮红的脸,注视半天,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眯着眼伸手贴上去。 是毛巾掉下的纤维。杳兰手指抿了两下,纤维就落到地上了。 不过不防地,她自己突然被少年抱起来带去沙发,明明可以坐下两个人,但蒋亦我却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杳兰不言,只是温柔地看着他。 还真把他当儿子了。这样的目光令蒋亦我十分不满,他突然想要做些什么,一定让杳兰不这样看他。 于是他就直直对着这双似乎能包容一切的眼睛,伸手捏住她的衣襟。动作不算温柔,和先前有着温和态度的他判若两人,其中的粗鲁,是他对自己的证明。 证明他再不要用过去的态度对付她了。 杳兰系得严严实实的衣领被解开扣子,暴露在外的脖颈很快就冷了下来,但也只令她微微瑟缩。 她不担心,因为很快就会有人帮她暖和起来。 少年一手撑在她腰后的沙发上,一手拿着热毛巾擦拭她的身体,和刚才一样,动作中带着罕见的怒气,很快就把她的皮肤蹭得通红。毛巾都擦凉了,但他仍不满足,丢掉毛巾后用手指狠狠抿上去,像抹灰尘一样检查有没有擦干净。 杳兰还是那般看他,笑得温柔又包容,仿佛已然接受了他将要做出的一切行为。 蒋亦我用力地捏住她,根本不管手下触感有多硬,只知道和面似的揉搓按压。行为粗暴不堪,脸上却露出可恶的天真疑惑,声音里也好似没有一点儿除了关心外的其他情绪:“最近还会难受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那谢谢你了。”她忍痛回答,脸上终于不再是游刃有余的笑,模样委屈又勾人。 少年欣慰地勾起唇角,低声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要出声,盈昙还在睡觉,也不要释放信息素,明天去学校让别人闻到就不好了。” 直到凌晨杳兰才被放开,她撑着少年的肩膀重重喘气。 说是放开,但蒋亦我并没有允许她离开这间屋子,两人从沙发移到床上,杳兰始终在他怀里。不过餍足了的少年很快恢复往日的温和细腻,搂住她帮着揉,又在她耳边哄着道歉讨饶,枕头风吹的杳兰浑身发软。 “你都多大了,还——”杳兰忿忿,红着脸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想拍掉这人作乱使坏的手却又不得。 “你知道就行。”蒋亦我不停地朝她烫红的耳朵吹气,忍不住又含住舔舐,“怎么,我现在不可以吗?” 杳兰在那个冬夜就知道会有
第 7 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