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只一眼就反方向合上。 那人很不客气地伸进一只手,阻止她关门的动作。 在被他按在门背上之前,她反抓他手腕,贴上他的耳侧: “怎么进来的?” 石韵潇一手捉住她,另一手把工作牌从脖子上摘下,炫耀一般在她眼前扬一扬。 白歆芮被抱得太紧,几乎难以呼吸,但她仍然倔强地呛他: “下次应该把你照片做成通/缉令,在后台墙上贴满。” 然而石韵潇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抵住乱动挣扎的她,迫近: “你所有的朋友都来给你打气,偏偏不想我来?” 被他吻得发晕,她天旋地转攀住他的肩膀。语气极轻极软,带着好听的唇齿音: “你不来,才是给我打气。” 今天是她巡演的首场,台下坐满了各路重要人士,有各大媒体,有演艺界专业人士,有她很想合作的金牌制作人,有投资人,品牌方,甚至还有政府部门领导及家眷。 为了能安心做准备,白歆芮整整三天没有和石韵潇见面,作为补偿,她给他预留了贵宾席。 石韵潇的手指在她的肩带上眷恋划过: “这是你的补偿?” 今晚的妆造无疑是用了心的,他不舍得弄乱,怕她唱唱跳跳之余还要顶住造型师的压力。 发夹哪去了?小辫子怎么歪了?发顶怎么塌了?衣服怎么皱了?口红为什么花了? 但, 石韵潇低头看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再自然的线条也描不出她温柔含情的眼睛,再缤纷的亮片也不能为她流转的眼波增色,双颊泛起的烟粉不是腮红的成效,鼻尖委屈的一点红,像在控诉他的突然袭击。 尤茜敲门: “姐,倒计时十五分钟,我进来补妆咯。” 白歆芮一下子攥紧石韵潇的黑色缎面衣襟,向上看他的眼神带了点无辜和恳求: 求求你了快走吧。 然而他没良心地丢下一句话就欺身压向她: “不是还有十五分钟?” 尤茜敲了一分钟的门,门把手能转动但是推不开。她把耳朵贴在门上,除了一阵奇怪的闷响以外,没听到她姐的声音。 她找到糖糖:“奇怪。” 糖糖帮她一起推,推不开,打电话也没人接。 倒计时五分钟,休息室的门终于打开,房间灯光幽暗,白歆芮立在门口,是唯一光亮的存在。 她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对着一头雾水的小姑娘们宣布: “准备好了,补妆吧。” —— 引爆现场的唱跳环节结束,白歆芮再度登台时,换上了今晚的第六套服装。 聚光灯变幻,柔情的干冰逐渐铺满舞台。和声老师翻页的动作终于得到休息——下一首是清淡的抒情歌。 花瓣一般的长裙尽情舒展,两位工作人员蹲在旁边,紧赶慢赶为她整理裙摆。趁着这个时间,白歆芮通过庄重的舞台立麦,和观众聊天: “你们觉得,我刚才跳得,好吗?” 尖叫和掌声山呼海啸般回应她。 有夸张的男粉扯着嗓子,整个场馆都是他的咆哮: “白歆芮我爱你!!” 很快被女孩子们的笑声淹没。 白歆芮眼睛弯弯,故意扬起娇俏的下巴,眼神寻找到喊声的来源: “那么请问这位先生今年几岁?” 没等工作人员递上麦克风,他撕心裂肺地回复她: “十八!!” 白歆芮一秒捂嘴,却藏不住眼睛里写的浮夸的惊恐: “不太好吧……” 全场立刻陷入了更狂热的欢笑和尖叫。 “我二十!” “我二十四!” 白歆芮做手势示意大家安静,试图找回场子。她垂下眼眸,状似为难地贴近立麦,嗓音清清楚楚地传出: “你们这样,很像在竞价拍卖诶。” 在一众前仰后合的人群中,白歆芮的眼睛精准无比地找到了贵宾席上的那一位。 他在位置上正襟危坐,看上去沉静极了。 白歆芮很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快乐。 这个时候,导演从耳麦里提醒她:可以开始下一首歌了。 她撩一下额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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