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石韵潇透过玻璃往外看,火舌几乎舔到外墙大门门槛。隐隐约约听见木头被灼烧受热膨胀断裂的声音。 圈定地区摆放燃料,一把火的事情,快速又高效。 他坐在阁楼的木椅子里,无动于衷,像一块山石。 这样的事时有发生,他已经渐渐习惯成麻木。总之不会真的影响到他的地盘。也算相安无事。 但是今晚有风。风是不会按规矩来的。 宋知第三个电话打进来,劝他离开。 他恋恋不舍地环顾这个小小的房间,鹅黄的灯光,热烈的炉火,书架上散落的纸堆,用了一半的水笔,各式各样的杯子。杂乱但温暖。还有飞扬的灰尘,直射的阳光,她的气息,他的气息。 他舍不得走。 他靠在破旧的墙皮上,背脊的骨骼没有太多皮肉包裹,硌得很疼。他也不动,任由灰白的颜色侵染他名贵的上衣——这让他想起第一次小心翼翼拥抱她。 火光穿过窗帘幢幢跳动,头昏脑涨。恍惚间,他甚至能听见她的声音。 “石韵潇!”
80把小伞(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