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喜鹊有些害怕,朝着翡翠的手缩了缩,又想到自己是老太君院里的小厮,裴子玉怎么敢对他不敬。 裴子玉说道:“璎珞,将喜鹊送至韩公公处,请公公再调理一番吧!” 璎珞为难的说道:“这……” 喜鹊怒骂道:“我是老太君身边的小厮,便是国公也对我们敬重一二,四少君如此不孝,便等着老太君请家法吧!” 裴子玉看都不看喜鹊一眼,直接就去了南宁院。 南宁院此时人多得很,老太君坐在上首,左手边是旬阳帝卿,右手边依次坐着齐大主君和齐二主君,钰大少君三人站在齐大主君和齐二主君身后。 屋内里很安静,裴子玉依次给众人行了礼。 齐老太君问道:“听说你给家里的哥儿上刑了?” 裴子玉奇怪的问道:“这话从何而来,孙婿不过是带着几位弟弟锻炼锻炼身体罢了!” 齐老太君不悦的看着裴子玉,怒道:“哥儿们可都是被小厮扶回去的,听说路都走不稳了。” 还不待裴子玉说话,齐大主君说道:“父亲莫急,原儿夫郎是个贤良的,想来这其中必有缘由,不然也不会体罚几个哥儿!” 齐二主君也说道:“原儿夫郎管家至今深得人心,想来是哥儿们得罪了原儿夫郎,只是原儿夫郎,你毕竟是姐夫,应当对小舅子们宽容大度些,他们年纪还小,若是得罪了你,你罚他们抄写男戒就是了,何必上刑呢!” 裴子玉话还没说,齐大主君和齐二主君这一唱一和就定了他的罪? 眼看齐老太君脸都黑了,裴子玉说道:“孙婿病了一场,深感健康的重要,见几位弟弟都十分体弱,便想着带着弟弟们一起锻炼一二。今日是首次锻炼,几位弟弟们受不住是正常的,不过我已经备下药膏药酒,休息一夜就会好了。” 链三少君说道:“四妹夫,话可不能这么说!便是武将之家也没有这么折腾孩子的,哪家公子学的不是诗书礼仪,针织男红,四妹夫何必假借这个由头折磨几位弟弟呢!” 链三少君可不给裴子玉说话的机会,马上对着齐老太君说道:“老太君,王家乃武将世家,可没听说过这些。” 齐老太君闻言,直接将手边的茶杯摔到了裴子玉的脚下,裴子玉眼神都没动一下,看着盛怒的齐老太君,说道:“孙婿只是听从老太君吩咐,多多照顾着几位弟弟!” 齐大主君一脸贤良的说道:“原儿夫郎快别说了,赶紧给老太君请罪,再去给你几个弟弟赔罪,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齐二主君也笑道:“是啊!原儿夫郎,快认个错!” 裴子玉看了一眼齐大主君和齐二主君,只觉他们脸上的表情十分虚伪。他们三言两语之间,便定了他的罪! 顺带着裴子玉看到了钰大少君三人,钰大少君低着头,生怕被长辈们点名,链三少君嘴边挂着一丝嘲讽。 裴子玉转过头,正要解释,便听到一道软软的声音说道:“老太君容秉,自古以来礼乐射御书数虽为学女六艺,却并未说哥儿不能学!” 齐老太君怒喝,“这是什么地方,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锦二少君抖了一下,又说道:“也有一些哥儿通过锻炼强身健体,不说前朝红玉等人,便是宣平侯老太君当年也是力能扛鼎之人!”宣平侯老太君,那可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高龄老人,如今都九十多岁了,依旧身体康健。 齐老太君气得直接站了起来,“闭嘴!” 锦二少君依旧说道:“四妹夫带着几位弟弟锻炼一二,并无不妥!” 齐老太君怒喝道:“果真是江家的好家教,前有哥儿自奔为侍,如今你竟敢顶撞长辈。” 锦二少君脸色一白,眼里隐隐有了泪花,却依旧说道:“孙婿并未顶撞长辈,只是为四妹夫辩白一二。” 裴子玉心里一叹,一件小事都能闹得天翻地覆的,看来旬阳帝卿管家那几日,众人都是憋着气的。裴子玉那时还奇怪呢,诸位长辈都受了气,还能心平气和的,真是不容易,原来是在这事上等着他呢! 裴子玉说道:“老太君息怒,孙婿写了一个方案,请您过目,看过便知孙婿是否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