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来,哄的母妃开心的接纳他的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沐德便就偏偏只想着魏令的好。她这般慢慢思索着,甚至渐渐的心里头觉得,这魏令既然已经来大京提出要求娶她的要求,想必是心里头有了法子,能解两国邦交上的结的。 若非如此,他便就算是真娶到了她,若是两国相处的不好,对他来说也是讨不得半点好处的。既是这般做了,那心里就必定是有了盘算,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就与自己那般轻易的许下重诺——要以皇后之礼来迎娶呢? 想来,他定然也真是打算要与大京友好来往,才来求娶的吧? 这般想着,沐德方才被御守打消的心思,这会儿便又转了回来。她看着摆在自己房里的那些书,如今那许多冒着新鲜纸墨香的,不正是魏令新送来的那些么?——这人连自己的喜好都知道,自然是真对她下了一番功夫的,自然不至于轻易就打算辜负了的吧? 既是如此,自己又何必就这般无端的要将他给忘了呢?——沐德拿过一本魏令送的书,轻轻地翻开了头一页——便是先看看那原朝到底是如何的地方,再来决定也不迟吧? 这一天下来,沐德便就坐在屋里,细细的阅读着魏令送来的书。 次日,皇上又派人送来了两个玻璃杯子给恪贤贵妃。管事公公带着人来的时候,满脸的喜笑颜开,连着声儿说都是文书公主的功劳,那魏令王子送来的匠人可真了不得,竟能做出这般好看的杯子来。可不知道这东西难做,大京的匠人跟着学了半天,也吹不出个像样的形状来。这东西材料更是费火,这许多天下来,皇上也不过就得了两套杯子。皇上自己留一套,便就立马下旨让给恪贤贵妃娘娘送来开开眼界呢。 这话哄的恪贤贵妃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是那天看见了送来的一对儿玻璃杯子,也是爱不释手的看了许久,半天都没舍得用。她想了想,还是将其中的一只给了沐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这杯子太过喜爱,恪贤贵妃这便是没再说其他的,只说让沐德先用着就是。 那日,沐德举着玻璃杯子看着。越是看,越是觉得,这魏令可真是神人般的谋算,便就这般,就算是相隔千里,也能将恪贤贵妃给哄的高兴了的。 这般想着,又是甜蜜的笑了起来,心里头挂念着,也不知道他此时的路程走到哪里了······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终于算是等到了魏令寄来的第一封信。不说沐德心里头有多喜悦,先要提及一句,此前没多久,皇上手里也收到了润月寄给恪贤贵妃的一封信,他看了一遍,又让人原封不动的重新装好,随后吩咐道:“以后润月寄给恪贤的信,都先放到朕这里来过目,还有魏令那小子寄给沐德的也是。” “是,奴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