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是什么药?” 萧恒端起碗,遮住了眼睛,低沉的声音从药碗后传来:“这是治疗风寒的药,你还没好,以免反复。” 一听这个,江闰二话不说把药喝了。然后放下碗。 这才发现,屋子里两个丫鬟一个萧恒都在盯着自己。 “喝完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去休息了?” 这几日不知为何,经常感到疲惫倦怠。 江闰打了个哈欠,就想去休息休息。萧恒目光追随着她,一直到了里间。 直到看不到半片衣角,这才收回目光。 把自己碗里的药喝光,萧恒对身旁站着的两个丫鬟嘱咐道:“看好她,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及时来报。” 俩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昨天也知道了江闰的特殊性。此时都如临大敌一般点头称是。 别院的景致很好,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林木和植物。 院子一角还种了几株月季,其中有一株粉红色,一株大红色,开得十分艳丽。每朵花开得比江闰的脸都大。 江闰格外喜欢,每日吃完饭就出去看两眼。 跟着她的两个丫鬟见她喜欢,问需不需要摘回去插到瓶子里。 “不用了,就在这儿吧。还能多看几天。” 就这么过了几天,江闰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每日吃了睡睡了吃的,无聊得很。便想找点事情来做。 萧恒正在窗边看书,闻听此言抬起头来注视着江闰。 其实说起来,江闰是觉得此人有些奇怪的。 以前的萧恒冷若冰霜,是不是还要阴阳怪气,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可这次回来之后,除了不让出门之外,竟然没什么惩罚。除了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也没说什么戳人心窝子的话。 最重要的是,这人也不出门。真就一副养伤的样子,每日三餐过来吃饭,而后两人一人干一碗汤药。 吃完饭便各回各屋,没什么交流。 可能也是由于养伤的关系,两人之间也不做那事。江闰总有些担心,他是在憋什么大招。等伤好了一起算账。 见她过来,萧恒合上书,轻声问:“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江闰心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自己问清楚了好:“你想干什么?” 萧恒有些疑惑。 江闰迎上他的目光:“我想问,你要怎么处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