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闰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点嗔怪,像是一个被打扰的人惯常的反应。 那侍卫转头看了一眼,赵修缘摸着头不好意思的道着歉:“不好意思,这位兄弟,没看见你。真不好意思。” 说着还向侍卫那边拱手作揖,表示歉意。 侍卫一看只是个意外事件,便没说什么。赵修缘并没表现出认识江闰的样子,江闰便也以为这是一个意外。 不过赵修缘起身时,却匆匆在袖子底下塞给江闰一个东西。江闰没敢低头看,面部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将纸团紧紧攥到手里。 赵修缘打着哈哈拿着找到的膏药离开了药铺,江闰的药也包好了。等那侍卫付了钱,小青也回来了,三人坐上马车回了萧府。 等到了萧府,差不多正好一个时辰。 萧恒还没有回来,江闰谎称自己累了,进了内间。等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她才从手心里抠出赵修缘的纸团来。 小小的纸团几乎被手心里的冷汗浸透,字迹依稀可辩。 “后日摘星楼,大堂心字桌。” 看完记下,江闰把纸条放在火上烧掉,然后把纸灰放到水里倒掉。这才放心。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她心跳加速有点喘不上气。 坐在床边歇着,江闰开始回忆今日的所见所闻。 赵修缘主动来联络,让江闰心里对他多了一丝期待。万一……万一他并不是那种人,并不是自己想多了。而是双方都当对方是朋友呢? 那如果,赵修缘并不是对自己的爽约和下落丝毫不关心 ,那狱卒找他的时候他为什么说不认识自己? 这一切在江闰看来都疑窦重重,只恨时间不能快点走。马上就到后天,两人见面开诚布公说说。 不过,想到这里。江闰心里隐隐多了另一种担心。 两人见面,不是引得萧恒更疑心了? 江闰又开始画画,画的是今日去的药房。古朴的建筑,门前的牌匾和对联一一画出来。 门前还有一个年轻的大夫炮制药物。阳光照下来,年轻大夫一张侧脸明明就是微笑的赵修缘。 萧恒回来,两个侍卫便跟在身后汇报江闰出门一个时辰里的行动。 当说到江闰去慈济药店买了避子药的时候,萧恒脸色阴沉了下来。 “是她自己要买的?” 那侍卫低声回道:“是,她买完就出来了。” 这是两人之间的私事,侍卫不好多说,便把事情汇报了算完事。 萧恒脸色冰冷起来,大步向卧房走去。 高门大院里,妾室是不能自己私自吃药的。看来没人教导她要事事跟主人商量。 萧恒黑着脸,几步走到内室,推开门正要兴师问罪,不防看见江闰正睡得香。 迷迷糊糊像是刚醒来一般,江闰从床上起身。衣服还是出门那一套,看起来就像个富贵人家好生荣宠的小少爷。 萧恒满腔怒火瞬间变质成了□□。 江闰见了萧恒,嗓音里还带着刚睡醒时不易察觉的沙哑和黏糯。 听起来格外温软纯稚。 “爷回来了?我去给你打水……” 萧恒松了松规整的官服衣领,露出脖颈健硕的肌肉和嶙峋的锁骨。小麦色的肌肤上偶尔还横陈着几丝伤痕,看着格外打眼。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制止了她下床的动作,顺便把自己也抛到了床上。两人瞬间滚做一团,不分你我。 江闰还没完全苏醒一般,软绵绵的手掌抵在萧恒胸前,感受着肌肉的肌理,脸瞬间红透了。 萧恒看着身上脸色红透的佳人,越看越可口。最后真的没忍住,逮着人好好厮磨温存了一番。 最后江闰气喘吁吁躺在萧恒身上,嘴唇殷红。身上还穿着萧恒的衣服。 “就这么喜欢穿爷的衣服?” 江闰平息着急促的喘息,要把锻炼身体提上日程了。 “出门低调为好,这衣服也方便。” 江闰低声说着话,眼角带着嫣红的颜色。眼睛亮晶晶的,厚重的头发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发冠是金镶玉的,光华流转之间,显得眼睛更好看了。 说着便要起身,被萧恒拉住了手臂拽回去又厮磨了一番才肯放人。 江闰本想换回自己的衣服。一是方便,而是来回脏了也不心疼。却被萧恒无情驳回,把人安置在自己大腿上就像抱着个生怕别人抢走的玩具。 萧恒一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