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密不透风,□□室伸手不见五指。 她头发凌乱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衣服沾染上了灰尘。她醒来已经5个小时,这个蜜闭的空间不仅毫无光亮还安静的可怕。 她本想起身找找房门,但头部敲击的创伤十分疼痛。 更要命的是,她小腿异常的酸痛,总是不自觉抽筋。她没有体力站起身来,更没有精力来思考眼下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她静待了许久,昏昏欲睡间听到身旁有铁链的响动。 一丝刺眼的光亮从门前照过 两个身穿正装的白人男子走了进来。 “怎么样,DR.Chen,还好吗?” 她无力地抬了抬眼皮,看着那两人手中的三眼loo “真是不听话。”其中一位男的说:“乖乖合作多好,你还想害死多少人?看看你身边的人,正是因为你愚蠢的行为,每个人都脱离了轨道。你还认为自己是对的?看看这张照片。” “这是你中国的师门兄弟姐妹,她们很愉快地跟我们达成了合作。现在在我们的实验室里奢华地生活着。至于你,真是下贱命,好好的路不走,还不如你那两个朋友…我们给过你多少次机会?” 她眼神一动,无力地问道:“那两个朋友怎么了?” “呵呵。自己都快活不成了,还有心管别人。这本书到集团手里已经那么久了,谁都没能翻译出来。你的好师妹们说,只有你会?”他们翻出那本拍卖行见过的珍贵书籍:“要不你翻译翻译,我们考虑留你的命。” “我不会,杀了我好了。”她有气无力闭上眼睛。 “没办法,还不能杀你。但用点刑还是没问题的…” □□室内随即响起电棍的滋滋声,坚硬的态度让那两人失去耐心。严刑拷打,大肆逼供。 女孩本就脆弱不堪了的身体没挨住几种严刑,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害怕她就这样死去,两人大骂着收手离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那依然黑暗又寂静的空间里。 身上的红外线手铐闪闪发光,她被身上剧烈的疼痛激醒。 她蜷缩在角落里,手臂讪讪地捂住小腹,头上留下豆大的汗珠,脸色瞬间煞白无比。 难道是肠胃炎?她痛苦地想着如何治疗,小腿又开始抽搐起来,那生不如死地痛让她连哭都没有了声音。 整整三十分钟,那剧痛没有消失的意思。在女孩快要再次痛昏过去前,下身的异样让她几乎瞬醒在疼痛里。 ……… 那之后天昏地暗,世界仿佛彻底安静了般。本以为可以解脱时,她隐约听到了恶魔的声音。 “恭喜你,有人保你的命,回中国好好反思,我们会随时看着你的!” 话音完毕,一切陷入了黑暗。 **** 深夜的中国小乡村里,三两牛羊安静地睡在平层小屋外的院子里。天空月色不明,没有星星。 “咚!”地响声,夏景从梦中惊醒,瞬间坐起身来。 该如何说起 脸色苍白的她身上被汗水浸透,不知是惊吓还是身体大伤了元气。 起伏着的胸口渐渐平缓,她再次躺在简朴的平板小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眼泪不自觉地打湿了枕头,她无声地哭泣着不敢再闭上双眼睡着。 该从哪里说起呢? 回国已经快两个月了,她甩开了跟踪的眼线,来到了这个远房亲戚家里。不得不住下疗养身体。 以前都不在了,师父不在了,兄弟姐妹不在了…物是人非间,她没有时间考虑其他,把自己隐藏在这个小地方治病。 这是她唯一有联系的亲戚,据说小时候有来往。 无论如何,这是她唯一的路了。 那是距离南方很远的一座小山村。背靠一座巍峨的山群。偏僻到信号时有时没有。本来她并没在意那么多,可 自从那天…她收到来自上海的一条短信。 这个手机号码少有人知,且是旁人身份注册的。除非有点手段的人能查得到是她本人在用,否则其他人根本找不到她…她看了看日子想着:是他… 她看了看时间,有点懊恼。 屋漏偏逢连夜雨,她上山采药期间没有信号,竟然是两天后看到的… 她迅速找了辆村民的私家车,追到上海… 他用陌生号码联系她?是否意味着并不方便正大光明联络见面? 两天后离开,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