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飞鼠是一只自由的宝可梦!”爱丽莎随性翻译,撒丫子跑向卡车。 阿铁松了口气,把电飞鼠揽入怀中,跟上爱丽莎的脚步。在经过被五花大绑的猎人时,他弯腰从他们的裤子口袋里翻找出一把钥匙串,用车钥匙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巡护员先生仍在昏迷中,耷拉着脑袋,双目紧闭,眼底一片死灰。他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头发是深蓝色的,胸前的标牌上显示他名叫“风月”,目前是受聘于丰缘联盟的巡护员。他没比爱丽莎年长太多,她不确定应该称呼他为“先生”还是直呼名字。既然对方是保卫野生宝可梦的森林英雄,也当得起“先生”二字。 “嘿,好心又可怜的巡护员先生,猎人已经被解决了。该起床啦,已经快中午啦!”爱丽莎推推他的胳膊,不料用力过猛,后者一头栽倒在驾驶座上。 阿铁从包里取出一把小刀,割开巡护员先生身上的麻绳;爱丽莎摘下他嘴上的袜子。电飞鼠跳到巡护员头顶,抬起胳膊示意爱丽莎和阿铁后退两步。它的电气囊绽开花火,电流顺着皮毛传导至巡护员先生,后者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跳起,头顶磕在天花板上,顿时清醒,睁开了眼睛。 “你们休想毁坏森林的和平!”巡护员先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当前的处境,记忆依旧停留在和不法分子搏斗的时刻。半晌他才注意到了阿铁和爱丽莎,困惑地挠挠头。 两个孩子上前,自我介绍后向这位名叫风月的先生解释事件的来龙去脉。风月听得啧啧称奇,后悔自己没有早些清醒,否则也能一睹捷克罗姆的尊容。 “风月先生,”爱丽莎指指他的胸牌,“您不是丰缘联盟的雇员吗?怎么跑到合众来了?您迷路了吗?” “直接叫我的名字吧!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会迷路的人吗?”风月叉腰,自信地大笑,“我为了保护合众大自然,向总部申请,这段时间心甘情愿来合众挥洒青春!奉献自己!” 阿铁和爱丽莎鼓掌,前者追问道:“电飞鼠是怎么回事?它是您的朋友吗?” “它是我在村庄桥附近遇见的,当时它正在被猎人追捕,我为了帮助它暂时捕获了它。”风月解释。 “捕获是什么意思?不是收服吗?”爱丽莎不清楚巡护员的行话,“捕获”不就是收服的同义词吗? “不是。”风月事无巨细地解答,“巡护员通过捕猎游标与宝可梦互通心意,建立一种临时性的互助关系,这种方式被成为“捕获”。我们借助被捕获的宝可梦的力量保卫森林。我的搭档宝可梦是一只负电拍拍,不过它今天和我的同事去执行公务了。最近合众不太太平,听说等离子队的残余势力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他欲言又止,像是觉得不应该将世界的黑暗面过早展现给纯真无暇的孩子们。不过爱丽莎和阿铁的注意力也没放在合众的安全问题上。 “所以电飞鼠是森林协管员?!”爱丽莎张大嘴惊叹,对电飞鼠说,“你这么厉害呀!居然还混了个一官半职!你平常有俸禄吗?我可以抱抱你吗?” 电飞鼠飞进爱丽莎怀中。它的皮毛很柔软,但却油光水滑、滑溜溜的,大概已经很久没洗澡了。爱丽莎贴近闻了闻,电飞鼠散发着股烂苹果味,还混杂着电器短路后烧焦的糊味。原来这是一只个人卫生大有问题的宝可梦。不爱洗脸的爱丽莎决定好好向电飞鼠科普爱护个人卫生的重要性。 “风月,我喜欢电飞鼠,想和电飞鼠在一起。我会好好照顾它,与它一同站上舞台。”阿铁庄严承诺。 “你是新人训练家啊,我到现在还能回想起五年前我踏上旅途,收服负电拍拍时的壮举。我看这只电飞鼠也很喜欢你们。它居住的森林被猎人们毁了,我最近一直在为它找个新家。”风月握住电飞鼠的爪子上下晃动,“那么我们就后会有期了。” 电飞鼠举手向风月行了个礼,转头期待地仰望着阿铁。阿铁意会,拿出精灵球。他深吸一口气,食指颤抖地按下卡扣。 精灵球射出一道红光,电飞鼠被包裹在其中,阿铁和爱丽莎屏息凝神。红光下电飞鼠的身形越变越小,最后化为光束的一部分进入球中。精灵球落地,在草堆上摇晃了一圈,卡扣锁紧,电飞鼠被成功收服。阿铁怔怔地盯着红白球,迟迟没能回神。 “恭喜呀,你收服了电飞鼠!你是有宝可梦搭档的人啦!”爱丽莎欢呼道。风月正在吭哧吭哧地把猎人拖上货车车厢,见状他停下抹了把汗,笑着对阿铁道了声“恭喜”。 阿铁捡起精灵球,把他轻轻握在手掌内,像是在感受电飞鼠体温一般轻摩球的表面:“谢谢你选择了我。” 他说着像电视上那些帅气的训练家那样掷出精灵球,电飞鼠滑翔而出,扑向阿铁,和他抱作一团。 “阿铁,有兴趣加入我们的巡护队吗?”风月介绍起了自己的组织,“虽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