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说:“给你和晓郭姐买的都是温的。” 林晓郭一笑,“弟弟真贴心。” 滕玮给她打开咖啡的口,梁澍笑笑:“是滕玮学长专门跟我说的。” “我说你对你姐贴心。”林晓郭端起咖啡,又故意神秘地问:“对了弟弟,听说你这几天都是和小尘飞一起玩,他跟你说什么没有啊?” 张曼曼:“……” 梁澍:“为什么叫他小尘飞啊?” “哦,因为他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叫习惯了,师姐刚毕业那年,齐老师还念叨说,要不是儿子太小,她还想给包办……唔……” 张曼曼塞了一个鸡翅到她嘴里,面无表情地说:“多吃点。” 不过梁澍已经听见了。 他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冰咖啡,说:“哦,还有这种事啊。” 滕玮好奇道:“说的谁?” “我室友,晓郭姐和我姐硕士导师的儿子。” 滕玮看向林晓郭:“他怎么了?” 林晓郭咬着鸡翅,有点想接着挑衅张曼曼,后者迎着她的目光,说:“别叫得这么亲热,我没记错的话,小尘飞和你家这位是同龄人哎。” 滕玮:“……” 林晓郭:“我……我错了师姐。” 梁澍:“他没说什么,我跟他说了我和姐的关系了。” 一语双关,林晓郭却完全不知道其中曲折,否则也不会当着梁澍的面提起这事,她问:“然后呢?” “然后,挺正常啊。”梁澍回答。 林晓郭放心了:“太好了。” 张曼曼全程无语,“好了好了,快点吃吧,吃完休息会儿,就得干活了。” 在林晓郭和滕玮的帮助下,搬家过程很顺利,本来张曼曼是预备晚上再请他俩吃饭,但林晓郭说有事,东西搬上去,坐了没一会儿就告辞了。 于是张曼曼和梁澍两人开始慢条斯理收拾东西。 正忙着,张曼曼随口说:“你这一年多都搬好几次家了,有没有感觉很烦啊?” 梁澍:“没有啊,每次搬家都还挺开心的。” 张曼曼笑了:“是吗?” 无论是搬去最初花园和张曼曼同住,还是两人一起搬到六中附近,或是现在搬回老房子,每次都是顺从他本心,他当然不觉得烦。 至于将来,他停下手里的活:“姐。” “嗯?” 还没往下说,张曼曼的手机就响了。 手机放在入门玄关那边,她跳开一路纸箱过去一看,“哎?是你爸。” “喂,梁叔叔?” “哎,曼曼,在忙吗?” 张曼曼环视屋子,看看梁澍,“呃,对,有点忙,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着放假,想叫你们两个一起出来吃个饭,这两天有空吗?”梁处桉依然态度十分好。 但张曼曼的回答是:“这几天,确实没有空,梁叔叔,我和梁澍搬到我家的老房子了,我想趁这几天收拾出来。” 梁澍朝她走去。 梁处桉:“刚刚搬的?搬完了?” “嗯,朋友来帮忙了,现在我们正收拾呢。” 梁处桉可能对她不再这种事上求助早就习惯,便说:“梁澍在旁边吗?” “在,我给他听。” 梁澍接过电话,叫了一声爸。 听了一会儿之后,他说:“知道了,我等一会儿回复你。” 张曼曼听到他这个语气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果然,挂了电话,递还手机的时候,梁澍说:“我爸说,过几天我们过生日,问能不能聚一聚,就,我们,他,还有白韵阿姨。” 张曼曼把手机扔回原位,依旧绕着箱子想往里走。 “姐,”梁澍拦到她面前,“我……” 离得很近,迫于身高差,张曼曼于是仰起脸:“干嘛?” “我想抱抱你。” ‘接触’是一个很模糊的词,梁澍自己也不知道,他和张曼曼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他很快乐,也很忐忑,如果顺其自然往下发展,也许就会更多一点从容。 张曼曼微微睁大了眼睛。 诧异只维持片刻,她那颗已经恢复了健康的心脏发出了属于心动十分独有的活跃的跳动,她的耳畔升腾起了一丝热意——以上种种换个简单的说法,她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