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城开门,穿戴整齐,见着盛武杰,笑了起来:“哟,盛小爷也在呢,进来吧。” “是你让她坐地上等的吗。”这是个问句,但盛武杰完全没有要提问的意思,更像是在发落。 春城煞有介事地瞪了盛武杰一眼,见他确是有些怒气,便不敢多辩,只道:“她冷不丁地跑来,总得给我些时间洗漱吧?我做的也不全是正经生意,不收拾干净,怕要污了这小丫头的眼睛。” “小丫头喊谁?”盼儿不喜欢这称呼,抗议起来,春城瞟了她一眼,又是一声嗤笑。 三人入座,春城道:“说吧,你俩同进同出的,这是要做什么?” 盛武杰让给盼儿先说,而盼儿不敢抢在盛武杰前头说话,两个人一时面面相觑,春城笑道:“夫妻二人同时来见我,这场景我也见过,能治的,不用藏着掖着。不过,武杰呀,这么多年过去,你终于想起来要治病了?” 盛武杰皱眉看着春城:“我治什么病?” 春城眼神毫不避讳地落在了盛武杰西装□□里,笑容里带上些轻蔑。 这是盼儿第一次看见有人敢拿这种眼神笑话盛武杰,心里不由得替春城叫好,看着盛武杰脸上恼羞成怒却故作矜持,不屑于言语的模样,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盼儿不笑倒好,这一笑,盛武杰的眉毛气得都要竖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