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得说不出话,缓了片刻,深深吸气,仰头朝白邦宁,语气焦急地道:“宁宁,你听我说,你放开我,我带你回家,天这么暗你还不回家,你爹该着急了,我们回去,你要我在白家祖宗面前怎么认错都可以,咱们不能因为一时气急,就跟土匪合作,要不得啊!” “你给我嘴里放干净一点,谁和土匪合作了!”白邦宁似乎很介意这个词。 光天化日把她绑到这里,断不是白邦宁一人所为,这外头嬉闹打牌的声音,也似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地必然是一个土匪窝。 土匪的习性,盼儿尚不敢说自己完全了解,却自认比白邦宁熟悉一些,赶忙劝道:“邦宁,咱们之间的恩怨,咱们自己了结,你别和土匪合作,他们替你办的每一件事,暗自都有他们自己定的价格,普通人付不起的,你听我的......” “谁和你是咱们!”白邦宁几步上前,扑过来揪住了言盼儿的衣领,房内并没有火光映入白邦宁的眼眸,可这眼睛里还似是有火气在跳跃,“你装什么呢,扯什么代价,你无非就是想哄我放你出去不是吗?你能嫁土匪,我就不能和土匪共事?普通人?我告诉你我白邦宁就不是普通人,我们白家没有一个普通人,你没选我们,你...你宁愿嫁土匪也不来白家,那是你没福气!你狗眼看人低,我今日就是替哥哥来挖你眼睛的!” 白邦宁说着,抄起怀里一把采药的铲刀,就往盼儿脸上招呼。 “诶!!”盼儿本能地尖叫起来,手脚无法动弹,扭过脸去避让。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柴木后头响起一个平淡的女人声音:“她说的没错,小姑娘,埋不进土里的鬼,才叫土匪,一般人碰不得。” 白邦宁再气得上头,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房里冷不丁多出个人来,吓得她一个哆嗦,铲刀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你是谁!”白邦宁声音颤抖地吼道。 柴木后头的人不声不响,言盼儿反复咂磨着方才的声音,替她答了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