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位如此为难后辈,想必也会耻笑二位的。” 王氏但笑不语,对着苏寅眼神示意,苏寅转过身去,突然对着来往的行人痛诉起来:“这个刁奴!趁着我大哥过世就在侯府中当起主人,眼下侄女生病,竟不让我们至亲探望,这是什么世道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面对无耻之徒,陈伯咬碎了牙,心中愤恨,却不得不顾侯府的脸面,他示意身边的小厮让开,苏寅见好就收,刚刚一只脚踏进门槛,就听到一阵娇弱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