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枝到的时候，方一凡和林磊儿已经等了一会了。

比约定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季九枝到的时候神色匆匆，方一凡有求于人也不好指责她迟到，不过——

“九枝，缓口气，我们等等没什么，你怎么跑成这样？”

“没事，迟到了，我们先上去吧，老师已经在路上了。”

“九枝，我们在这突击？”

电梯里，方一凡好奇的问。九枝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带他们去了顶楼。

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方一凡一进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上蹿下跳。

“九枝，这哪是房间啊，这不一别墅吗？太狠了!”

“好了方一凡，坐下，聊聊。你确定要艺考？”

“确定。”方一凡正色回答。他很清楚自己的水平，即使现在开始玩命努力，也不一定能到一本线。艺考400分就够了，又是他的兴趣和优势所在，于他而言是一个出路。

“那行，你好好想一想，你是想演戏，还是想上舞台？别跟我说相当想当啊。”

方一凡陷入思考，和林磊儿凑在一起小声讨论。

“表哥，我觉得你跳舞挺好的。”

“是吧，我也觉得，但演戏什么的我也很不错啊。”

“那，那要是有吻戏呢？”

方一凡不说话了，九枝感叹两人想的太多，方一凡一拍桌子。

“决定了，我要学唱歌跳舞，说不定还能上个什么选秀节目c位出道。”

林磊儿和九枝都笑了，却不曾想将来的某一天，方一凡真的出道了，不过不是c位而已。

确定了方向，也培养。叶棠川带着老师来了。方一凡很有礼貌喊了“老师好”，九枝跟他们简单交流了一会，五个人一起进了一个没有打开的房间。

“我去，舞蹈房!”

三面落地镜，上方有音响，靠门口那面墙前面一张桌子摆放的是各种专业音乐设备。

“那行，方一凡是吧。我们马上先看看你的基础，摸个底。教学内容因为是速成，你基本功如果不够的话，还是要平时加强练习。”

因为方一凡学的是流行舞，所以要求会比古典舞名族舞什么的要求低的多。

九枝想过了，北影中戏什么的戏剧学院肯定不考虑，中音又考不上，就想到了北京现代音乐学院。虽然学校不是那么出名，但培养出了不少还不错的名人。

比如：李维嘉，ss A的孟佳，小鬼王琳凯，朱星杰，丁泽仁，马可，弦子，郑合惠子，seventeen的小八徐明浩，中国好声音第陈梓童，《明日之子》孟子坤，NCT成员钱锟，侯明昊。

那所学校的流行演唱学院，华语演唱系，或者现代歌舞系现代舞(街舞及爵士舞)专业，很适合方一凡。

这个老师是一个专业老师，声乐舞蹈他一个人都能教。

林磊儿自己找了个地方开始学习，方一凡和老师单独在房间里关上门训练，季九枝和叶棠川面对面，喝着咖啡，聊着天。

“晚点，棠川你陪我去医院看看。”

“怎么了？”

“别紧张。”九枝轻笑，“来的时候碰到一个自杀的没死成，我给救了。”

“晚点陪我去看看他，我总觉得，他经常在我家附近出现。”

叶棠川想都没想直接答应，季九枝搅着咖啡，突然问。

“棠川，你说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怎么办？”

“什么？”

“总是麻烦你，有点……”

“季九枝!”

叶棠川上手狠狠给了季九枝一个爆栗。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是不是朋友了？再不济，咱们也还是合作伙伴。”

“行了，错了。”

九枝揉揉头，突然泄了气，趴在桌子上。

“棠川，你说的对，我真的需要调整调整情绪。”

“最近总觉得憋得慌，觉也轻了，不想回家。”

英子最近也不太对劲，跟九枝微信聊天的时候，总是会给九枝一种奇怪的感觉。

感谢系统给的金手指，九枝不会感觉错。特别是没有报上南大冬令营，英子的样子跟九枝真的有点像。

“别担心别人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叶棠川看了眼紧闭的练习室的门，想到最近九枝让自己代为出面进行的一系列动作，叶棠川气不打一处来。

“季九枝，你说说你一天到晚想着别人，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