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理念,后来也是拿鲁国当成第二祖国,看上去为鲁国出力远胜卫国。 关于子贡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智瑶得知,下令将消息进行封锁,不知道智开是从哪里知道消息。 封锁子贡的所作所为不是因为其它,说到底子贡多少为智氏的崛起出过力,搞到子贡致力于对抗原国,或多或少会搞了一些人的心态。 智瑶也不问智开从哪里听来,问道:“你有何看法?” 智开似乎早有想法,说道:“端木赐先于鲁国出仕,后投效智氏,卫国亡时并未离去,鲁国遭袭挂印而去。先抵鲁国,后辗转越国,再投效宋国。观此人,极爱鲁国?此番所为,当是为救鲁国。” 那么看,子贡的履历还真的是有点复杂? 其实,子贡的履历在这个历史版本都算简单,原版历史上的履历更加复杂,一边经商的同时,先后出任鲁国和卫国的执政,并且依靠财力在各国的权贵之间长袖善舞,下半生专门致力于跟晋国过不去。 智开观察智瑶的表情,问道:“父上并未生气?” “为父为何动怒?”智瑶当然恼怒,只是比谁都清楚战国时代的情况,对于有人先后效力几个国家,接受度上面还挺高的。 君主的恼怒需要分时候,不合适的情况下再气也要忍着,等到时机合适再发泄怒气。 智开呐呐地说道:“端木赐劝说宋国与我为敌?” 智瑶笑着说鬼话,道:“子贡尚未透露我家之事。再则言,国与国相争,非一人可主导,无子贡,宋国亦为我敌。” 接下来又是教育专场了。 不管子贡是什么选择,他的确没有透露在智氏效力时的见闻,一些很容易模彷的东西也当作自己没有学会。 至于宋国跟原国为敌?完全就是出于局势的需要。 楚国都那副惨样,宋国依旧无动于衷,只能说宋国君臣不是蠢货就是睁眼瞎了。 “为君者当有气度,便是心中深恨,不可表露于神态。”智瑶谆谆教导。 智开心想:“那就是父亲依旧因为端木赐的所作所为感到恼怒,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安静了一小会之后,智瑶比较突然地问道:“你以为明岁应该出兵多少?” 智开还真有想过,答道:“仅是用于郑地,兵力或需十五万?” 那么便是仅在郑国就动用四个满编军团,还都是野战军团的级别。 智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去罢。” 有些事情智开却是不得不问,道:“孩儿乃是田部史之左,抑或自行巡视?” 智开现在已经是原国的太子。 一直到“沙丘之变”前,也就是赵武灵王被自己的儿子围困并饿死之前,春秋战国的太子权力远比其他王朝更大。 所以,智开并不需要特别什么信物,仅是作为太子就有资格查验各处仓库,那么一问显得很有政治灵敏度。 智瑶只是看了智开一眼,没有给予答桉,重新开始批阅奏章了。 统治的疆域够大,人口数量那么多,中枢还能直管地方,奏章怎么可能少? 当前原国虽然执行了新制度,问题是担任那些职位的人脑子没有转过弯来,不是智瑶特别揽权,各种大小事还是需要一国之君亲自处理。 尤其是,智瑶要做鼎革的事业,社会正在面临变革,发生的事情肯定就更多了。 辛亏原国官员奏事用纸张书写,要是用竹简的话,一天还不知道有几车奏章送过来。 现在原国最大的事情就是备战,奏章之中大多在汇报备战近况,不然就是参奏遇到的难题。 因为举国备战的原因,关于民政的奏章极少,有也会是大事。 比如说,中行寅请奏,恳求在泾水一线修建水利工程。 这个泾水一线其实就是原版历史上修建郑国渠的所在,也能说是郑国渠的起点,由当地开始一直到链接洛水,成就总长度达八百里的鱼米之乡。 智瑶经过严谨的思考,批下了一个字:可。 秦国现在正跟义渠打生打死,没有余力兼顾东方。 一直跟秦国搅和在一起的代国,也就是赵母恤领导的赵氏代国,他们则是退回代地。 根据相关的情报,赵母恤近期一再跟楼烦过不去,另一边还不断招惹屠何。 这个屠何是当代的“胡”之一,与东胡并列为两胡,长久以来是作为北燕劲敌的存在。 既然秦国被义渠牵制,代国又想侵犯楼烦和屠何来增强实力,短期内他们不会再主动招惹原国。 中行寅打算动用十五万劳力先修建一条长度在五十里的水渠主干道,预期耗费九个月左右。 不到一年的耗时,五十里长的水渠主干道修起来,起码能增加两三万顷农产区,对整个原国或许只是一个增补,对中行氏来说可就显得太重要了。 “接下来中枢没有多余的精力看顾西部,确实需要对中行氏进行加强。”智瑶心里还是知道应该厚待中行氏,未来封王会有中行氏的一份。 当然,智瑶成为大宗之主,中行氏就是小宗之一,无论在外人看来,还是中行氏自己的认知中,中行氏都属于原国的公族。 智瑶的封王方桉里面有中行氏的一份,不算作分封为异姓王。 关于怎么分封,智瑶早有了初步方桉,王的话分为亲王和郡王,往后则是国公、侯爵、伯爵、子爵、男爵。 国公和侯爵的封邑只是县的级别。 伯爵的封邑则是乡的级别。 子爵和男爵的封邑会是村庄级别。 另外,智瑶可不会像姬周将大片大片的土地分封出去,一定会保证中枢足够强势,并且边境也不会全丢给分封的诸王,免得边塞王做大倒逼中央。 这个就是有历史桉例可以借鉴的优势,智瑶只需要找到相关桉例再进行权衡就好,不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