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寇可来,我亦可往!(2 / 3)

发挥出应有威力才回过神来,想反对或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拿智瑶这一次设立“郡”这个行政单位来说,由于是“首创”的关系,没有相关的前例,又或者前例存在误导,遭到严重威胁的韩氏、狐氏、钟氏等家族,他们根本没有能够明白新制度执行对自己的致命危害。 什么误导性质?就是“县”早就有了,但是姬周的“县”又出现变更,他们无法用这个例子来分辨出危害性。 有那么一件事情倒是大家都看出来了。 原国内部在思想一统上的动静非常大,了解内情的人,他们的认知之后却认为是一件大好事。 晋人就是在那种使命感的鞭策下进行扩张,短短百年不到的时间,疆域面积翻了差不多两倍,多少家族跟着得了好处,谁不乐意再碰上一次,成为站在风口的那只猪呢? 至于从使命感进化而来的“天命论”这一套新理论?读过又能理解的人只有欢喜的份,认为智瑶是给原国的扩张找到道德制高点。 听着好听,能够提高本国人们的自信心,又能鞭策子子孙孙不断前进,还能降低敌人的抵抗意志,简直就是绝世好理论啊! 因为都能看到好处,原国各家族当然是极力配合,乃至于利用本家族的影响力在向列国传播,着实是节省了宰予等人的太多精力。 那一套天命论第一个遭遇挑战的地方不在其它地方,正是鲁地。 原国在对鲁国用兵,一些掌握话语权的鲁人,他们的关注点却不在战场,几乎将所有精力投入到辩论场,看似只要能在辩论场辩赢了,鲁地的原军就会马上退兵那般。 要是那么理解其实也没有错?目前年头用兵比其它时代更讲究名正言顺,真的让参与辩论的鲁人拿出原国不该对鲁国用兵的说法并得到世人认可,原军不管在战场上的优势有多大,还真的只能灰熘熘退兵了。 所以就出现比较怪异的一幕,鲁国在军事上对原军的入侵抵抗轻微,辩论场上却是一个个康概激昂。 关于原国到底应不应该攻打鲁国已经辩论了一年多的时间,鲁国同时一再派人谒见智瑶哭求放过。 这一次,鲁军要是跟楚军和郑军一起北上,干的事情还是寻求武力光复鲁地的失陷区域,正在辩论场奋战的鲁人估计不是高兴,相反会气得跳脚。 不要奇怪一些人的脑回路,他们大概会骂: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战场上拿不回来的,俺们很努力要在谈判桌上争取,你们竟然坏事! 因为智瑶的操作,也就是在“曲阜”给嘴强王者搭建舞台,原国对鲁国用兵已经在向怪异的趋势发展。 再有智瑶拿出天命论,包括孙武在内的很多人,他们又认定这是智瑶的一步棋,着实是一个个佩服到不得了。 后面,传来的消息证实了鲁军离开宋国,跟随楚军和郑军一起北上。 “此乃敌军依仗兵力富足,意图多设战场!”孙武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 有敌军向鲁地运动,原国肯定要做出反应,一些计划也要做出更改。 首先,原国想在齐地的钓鱼行动需要更加谨慎,乃至于中断钓鱼计划,改为一切维稳为上。 再来是,原本想在合适时机派出骑兵袭扰楚军后勤线的骑兵,他们需要进行分兵,抽调一部分奔袭楚国本土。 有必要的话,甚至需要从西部战线抽调兵力,或是就近南下侵袭楚国西北部,也可以是增调到鲁地战场。 “敌可来,我亦可往!”智瑶某种程度上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这一战,楚国动用了三十万以上的兵力规模,考虑到需要保证后勤供给的关系,怎么着都需要拢共五十万以上的人为大战服务吧? 楚国才多少人,似乎有个四五百万总人口的规模,但是以他们的管理体系能有效指使三百万人都算多了。 能够指挥的人有六分之一在为前线战场直接服务,里面绝大多数是男性青壮,国内怎么可能不造成空虚? “越君反复无常,且惟利是图。”孙武提醒道。 听说,越国对莒国的用兵已经暂时告一段落。 在勾践的亲征下,越军攻占了莒国的沿海一线,逼迫莒国签了城下之盟,不止放弃被越军侵占的土地,还进行了相关的经济资源赔偿。 现在勾践可以有很多选项,第一种便是继续坐视原国与楚国打生打死,越国趁这个机会消化胜利果实;也能跟楚国联盟,就近合兵对鲁地用兵,帮助鲁国赶走原军,再侵袭原国本土;选择跟原国结盟,趁楚国内部空虚进行偷袭。 智瑶说道:“寡人已命夫僚持节使越。” 孙武心想:“果然又先一步对时势进行应对了。” 尽管孙武屡屡发出慢一步的建议,还是会一次次帮忙查遗补漏。 这个也是作为谋臣角色必须做的事情,无用功总比发现了不补漏好,不是吗? 发生在“新郑”的交战依旧不温不火地进行着,其它局部战场则是一经爆发就异常激烈。 楚军、郑军和鲁军在向鲁地进发时,一度朝卫地靠近,经过窥探发现原国在卫地布下驻军且警惕心极强,按照原定继续实施了对鲁地的用兵计划。 进入鲁地的联军约是六万左右,他们刚进入鲁地立刻与集结起来“迎接”的原军在一个叫“唐”的地方爆发激战。 另一个开始激战的地点在“虎牢”附近。 一直以来有五万左右的楚军驻扎在“虎牢”边上,只是双方隔空相望,进行的是一种静坐战争模式。 随着以楚国为首的联盟一方对鲁地用兵,位于“虎牢”的静坐战争可算结束,他们拔营要向卫地进军时,遭到了驻扎在“虎牢”的援军拦截。 该地的楚军主将认为能够击败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