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歪长眼你滴,废物滴,居然被这狡猾地猎物跑了,真是有辱我大日本帝国的栽培。马上动用第二部计划……” “猎鹰”被对方一连串子弹射得只能找自己躲在花圃房角落抬不起头,用对讲机马上命令自己的特战队员停止射击。 “颌嗦,嗨嗨;渡辺君;川岛大佐命令你可以抛下诱饵,引鱼上钩……” 这边杜骅岽也好不到哪去,除了左胳膊被歪长眼的九五式狙击□□击中,瞬间左肩膀上留下一个拳头大的洞,鲜血淋淋皮肉外翻;杜骅岽瞬间觉得巨痛传遍全身,自己的战斗力一下子卸掉一半。 血已经染红了风衣,满脸大汗淋漓,自己苍白无力地坐在满目疮痍的暗角里;此刻他头昏目眩,血液缓缓从左腋窝下涓涓不断流着,瞬间地上就被染红了…… 要不是刚才自己为了保命,虽然对方这致命一枪差点击中要害 。 杜骅岽利用川岛身体挡在前面,对方犹豫好久迟迟不动手,可多年的实战经验告诉自己,这种万分危险让他心里冷静。 为什么,川岛不马上下令自己的人立即开枪,而且要与自己周旋一阵,其目的就是,故作玄虚,而川岛的身后,自己的周围一定被鬼子包围了,随时有一把狙击枪瞄准着他。 杜骅岽危险万分,所以利用与“猎鹰”拆穿之际,突然一个回马枪,利用自己的烟雾弹漫起,然后在浓雾拔出□□射像面前的对手,趁对方防不胜防之际,凌空侧身一转,连续几个轱辘躲过了“猎鹰”射过来的的流弹。 子弹像长了眼睛似的,奔着杜骅岽翻滚的身子“噗噗”射出一连串火星,地上一阵木屑被火星子四溅,留下一连串弹孔。 杜骅岽看着自己小腿也挂彩了,刹那间血楞楞的一道血口子触目惊心,鲜血不止染红了裤腿…… “我操,他妈的狗杂种;真想要小爷的命,他昭一日,劳资一定让他们血债血还……” 杜骅岽忍着巨痛,咬着牙;使劲从自己的从裤腿撕下一块烂布来,然后看着自己溃烂流出暗红血液的伤口包扎好。 脚踝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闭着眼,呲牙咧嘴为自己包扎好,然后扳开毛瑟枪的转轮,拿在自己手上动一瞧: “我靠,就五颗子弹了??” 刚才为了保命,两把枪一下子连射一番,自己倒忘了填满子弹,现在子弹耗竭;对面又又不知多少的小日本。 “难道今天真是自己的末日……” “这可咋办,劳资还有十几万兄弟呢?劳资还要杀鬼子救国呢——” 对面“猎鹰”突然一阵傻笑起来,杜骅岽转头从裂缝中望去,只见猎鹰川岛居然光明正大地站起来,哈哈大笑起来…… “嗦嘎,骅岽君;我滴猜想你已经子弹耗尽,现在成瓫中之鳖啦,咪西;别在困兽之斗了,你滴快快滴出来。我大日本皇军将对你不杀之恩……” 杜骅岽在这前有对手后无援兵时刻,心里一阵思潮翻涌,迅速摸了摸后腰上仅剩下两颗地瓜雷,突然嘴角上扬…… “小日本鬼子,你真有这么好吧,我可是东北抗日联军总司令;你滴要我放下武器,小爷岂是被你们忽悠的……” 川岛淳雄并不在乎对方刚才的一番话 反而一脸得意;于是举目望着墙疙瘩冒着黑头发的对方。 “骅岽君,杀了你我真觉得胜之不武,我们大日本皇军从来不杀自己所仰慕的对手,哟西;你确实一个让岛田君敬慕的英雄,虽然你杀害了我滴许多战友,但以你滴智慧,你滴能力绝对是光明正大滴,我滴日本黑龙会跆拳道六段,最仰慕你在我们军界的传奇;只要你滴放弃抵抗,取缔在东北、华北一切抗日武装,我可以在岛田君面前替你求情,所得是噶,你滴明白……” 杜骅岽一边拔出地瓜雷的开火装置,扯出引线连接在地上的木桩上,嘴里还不停地回复道: “这么说我今天还是个人物了,我杀你那么多战友,你们日本人恨我入骨,恨不得擒住我湿其皮啖其肉,将我大蟹八块;我凭什么相信你??” 川岛淳雄在十几米的夜色中,依稀看着墙角的黑影绵绵,可对方的华语中有几分软绵之意,于是示意一旁的歪长眼调整好夜视镜,判断对方的确切位置。 “哟西,骅岽君,贵政府给你什么好处值得你滴为他卖命。在这样一个无能、破旧的政府面前,可惜骅岽君一腔热血,绝世才华;我滴大东亚公荣才能使你们共同发展壮大,骅岽君,可在负隅顽抗了,放下武器我滴是朋友,我滴还会给你一个大大滴惊喜……” 杜骅岽根本没有听进川岛淳雄说了什么,只见他把固定好的引线拉直五十公分,然后把两颗累埋在土坑里,在抹平的灰土上拍了拍掌上的灰。
致命危机之绝处逢生(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