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的气场吓到,反而他这人喜欢我行我素。看到对方如此恭维,直接招呼不打就走进装饰奢华的酒店。 要在人家装大佬,首先自己不能怂;只见杜骅岽不客气地拉开一张椅子,风衣一甩,直接把双脚敲在酒桌上, 杜骅岽示意刘波递烟,就像熟客似的进自己的家,给人一点也不拘束。向问天看着对方伸手接过刘波递过来的“哈德门”。姜森一阵偷笑,也识时务地为“东哥”打起火。 杜骅岽目不斜视地吸了一口烟,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嘴脸,对着向问天的手下吐出一股烟雾,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姓谢的别不给面子,你当这里是你东北的地盘吗;我们老大问你话呢??” 杜骅岽狠狠地怒目而视,顿时让在场的人有种鸡皮发麻的感觉: “你算什么东西。你们向掌门都要礼让我三分,就你也配跟我说话,小小一个堂主,没资本跟我答言。” “你你;谢文东……” 这时,一位西装革履的南洪门堂主,实在忍受不住谢文东的傲慢无礼,直接上来指着对方的鼻梁就是一阵怒怼。 “叶堂主不得无礼,谢先生是我向某人的客人。作为东到主的我们应该客气点;但话又说回来,有些人本来就是流氓,哪里懂得礼仪之道。” 没想到向问天也会护犊子,见他皮笑肉不笑的暗指谢文东如此粗俗,直接让刘波与姜森下不来台。 杜骅岽才抬起头来正视着面前相貌堂堂的男子。没想到这位谦谦君子原来是如此刻薄,原来向问天比自己想象的人面心恶。怪不得是南方势力一方霸主。 “向兄弟;我这次来恐怕你也知道原因,据我的侦查你的人不老实;原来是你这位老大心术不正,难道你手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杜骅岽还没说完,只见那位堂主连忙从西装外套内掏出一把□□来,对准杜骅岽的太阳穴就要开枪。 “谢文东,虽说你在东北三省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劳资也不是吃馒头长大的。你没事不在东北待着到我们广州来干啥?你不知道;我们南洪门与你北洪门有血海深仇吗?” 刘波看自己的老大被对方用枪顶着脑袋。这还得了,于是立马掏出腰上的匕首,直接用刀刃比在对方的脖子上,心里一阵火辣辣: “小子,你活腻了不是,有本事你开枪试试;咱们东哥的脑袋也配你个狗杂种指着。有脾气你先开枪,我有能力让你在开枪之前先见到你的脑浆。” 向问天一时尴尬起来,可自己也是堂堂南洪门的一家之主,怎么也绝不可能让别人在自己地盘上耀武扬威。 只见向问天二话不说,一个旋转,头一低靠近对方胸前,快速用手翻转住对方的手腕,直接另一拳打在刘波的胸口上。 只听见刘波“哎呀”一声,胸口一阵火辣辣疼。随后一把匕首直接掉在地上,顿时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 顷刻之间,周围的南洪门十几位黑衣杀手,一起用枪指着杜骅岽、刘波,姜森等人。 如今现场出现翻转,没想到向天问也不是浪得虚名。 “向兄,你的兄弟就这样对待我们,再怎么说咱们经历过无数次大战,俗话说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次看看你兄弟们拿着枪对着我脑袋,我姓谢的那次死在你手上了。” 向问天脸色一沉,不仅没有叫自己的人退下去,而且还满脸得意地瞧着谢文东。仿佛今天他的到来一切都是上天安排,于是乎哈哈大笑起来: “谢兄弟;要怪就怪你这次是置身犯险,谁说英雄一定要死的光明正大。 你在承德之战杀我八百余兄弟,又在衡阳策反我三个分堂的堂主。你以为你做得这些事是君子所为?难怪有人说你狡诈不可深交,今天我也知道你来做什么?但是现在我就要你全部吐出来,要么就别想走出这大门,哈哈,今天恐怕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杜骅岽被向问天讲得这一系列事弄得一头雾水。难怪当初老姜、刘波不让自己去广州见向问天。原来谢文东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拉的屎还要自己来擦,简直是误入狼窝。 身边的姜森正想掏枪,却被身边几位大汉直接用冲锋枪顶着了后腰。 姜森苦不堪言,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防范,自己一直以为向问天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今天这人也是不忘旧怨的主。 “向问天你算什么正人君子,东哥说你深藏民族大患,善结良缘值得联合起来。咱们以前的事不要拿到桌面来说,今天我们是来跟你合作,一起抵抗日本鬼子进攻苏皖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卑鄙小人,有脾气朝我开枪;千万别伤害东哥……” 刘波也被南洪门的人按在地上,只见他满脸青筋暴起,半边脸涨红怒
洪门恩怨之抗敌大计(2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