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福兴直瞪大了双眼,扭着脸红粗脖子对着马晓玲就是一顿咆哮,好像失去理智一般,比猛兽还可怕: “是又咋样,你来杀我啊,这个世界欠我的太多了,所以我要统统地拿回来。有句古话;预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本来咱们两派是一个宗派,咱俩也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我从小就喜欢你,一直对你呵护备至可你总是冷眼旁观,几次上门提亲你马晓玲从来不放在心上。自从他杜骅岽来到红缨会你整个人就变了,什么都仍由一个外人把红缨会搞得乌烟瘴气。你喜欢上了他所以才对他百依百顺,我究竟哪点配不上杜骅岽在你心里的位置; 当我被岛田井夫用心理战来撬开我的嘴时,我害怕了;我活着还有你,看到杜骅岽在你面前耀武扬威,我凭什么要做一个不是主角的绿叶,像一颗不起眼的绿叶陪衬在你俩的周围,既然我得不得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咱们一损俱损,哈哈哈……” 马晓玲闭着眼睛,一丝感觉不出来感动而是觉得他很可怜。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个完全疯狂变态的男人,原来就这么一副窝囊的样子,然后气势汹汹可怜他: “对,我就是喜欢杜骅岽咋样,我喜欢他果断勇断,喜欢他独立专横的样子,甚至喜欢他敢为天下先,以民族大义为重;这些你李福兴有吗?从小你就养尊处优,前呼后拥惯了,你了解过百姓疾苦和国难当头时咱们这些热血男儿要怎样?你只会偏安一角,继承祖辈留下来的产业,你连下一个决定都扭扭捏捏,还都要靠李二狗来帮你拿决定,你怎么配我喜欢上你,天生就是一副奴才相,只让我看不上你……” 李福兴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今天能得到马晓玲一番侮辱。顿时他急得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连忙掏出一把净面匣子对准马晓玲的脑门,被捆得马晓玲不能动弹双眼一闭,然后心里默默祈祷自己就这样悄然无声地死去。 “信不信老子一枪打死你,只要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跟我结婚忘记杜骅岽,咱们俩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你继续当红缨会的老大。不然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刘麻子,谭萧龙一伙怎么惨死在日本皇军的手里,你快叫他们投降,不然我真的开枪啦……” “开枪吧,我不想你样做日本人的狗,吃别人碗面的饭。我们Z国人没有像你这样的软骨头;他刘麻子,谭萧龙有他们壮志的死法,就算身首异处也会受到万民敬仰,不像你一条丧家之犬,处处遭人唾弃,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 就在日本关东军岛田井夫向黄蜂岭发动进攻的同时,李福兴也开枪了。只听到“砰”一声枪响,激起无数只老鸦从树枝上腾飞而起,瞬间一股殷红的鲜血洒在旁边的雪地上,顿时传来声撕力竭的呼救声。 “索利格” 一顿炮袭过后,身穿绿大衣头戴圆盘帽的沟田,次布指挥官,手握军刀指向黄峰岭主攻阵地,俩人口里哈出一团白气,手握指挥刀身身先士卒迎面冲去。其余大衣钢盔的日本兵如潮水般直往斜坡爬去…… 山岭的隘口紧接着冒起无数的火力点,五六把Mz26机关机从焦草丛中探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冒着火舌,扫得山坡下成片成片的鬼子倒在雪坡上,又直接从灌木山坡上翻下来,直接绊倒了一些没受伤的鬼子,也跟着对方的尸体直接被带下去。 就连沟田和次布两个少尉在如此密集的火力网下,无一幸免几乎同时中弹而亡。随后钢盔鬼子像发了疯似地,寻着前面倒下的队友气急败坏爬上雪坡,还没冲到机枪手跟前直接又被无情的机枪眼打成筛子,一瞬间被打倒一片,鬼子们踩着自己战友的尸体,在血泊里与刘麻子一伙再做困兽之斗…… 岛田井夫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的敌情,旁边的特战队与日本联队三千余人在他身后,呈“品”字战斗阵型保持着冲锋模式,身边的川岛中佐就要派自己的特战队上去,然后被岛田八嘎拉了回来: “川岛军,杀鸡焉用牛刀,瞧见没有,咱们这次虽然牺牲了次布,沟田少尉,现在敌人的火力点才真正发挥出来。嗦嘎,马上命令掷弹筒迫击炮小分队,对准对面的火力点轰炸,我滴才不相信对面的人是猴子,难道会上天钻数的本领?” 岛田井夫的山羊胡子在寒风瑟瑟着,小嘴叭啦叭啦说出听不懂的日本话,让旁边的川岛中佐一阵拨云见雾: “哟西哟西,大佐阁下刚才是拿沟田,次布这个蠢货做诱饵,其目的是想把对方的的火力暴露出来。可大佐阁下;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点,他们全是帝国的军人啊?” “八嘎,你滴敢这么跟我说话,沟田,次布君也太无能了,害得我帝国勇士昨天死亡八百余人,就连佐佐木小队长都死在这批乌合之众的手上。现在这两混蛋居然连敌人一个小山头都夺不下来。我滴,留他俩有何用,” 嗨嗨,一切听从大佐阁下的派遣……” …… ……
滴血使命者之牧马疑兵阵(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