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只剩下身边一个警备团800余人,已经冲出战壕与鬼子们生死肉搏,傅司令;我死不要紧,但我74师的兄弟们个个骁勇善战,请你放心,哪怕我们全师战死也不让小鬼子攻入冷口阵地……” “吴师长,你你…你们一定要守住冷口主沿阵地。我在张将军面前保证过,一定不让鬼子攻破冷口城区。你再坚持一会儿,我立马派兵过来支援你……” “轰轰 … 啊——师长师长…” 随后,从电话机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炮火声,电话线顿时也戛然而止…… 傅作义连忙转过来身来,在城墙的烽火台的城堡里,举起望远镜望着城墙之下被熊熊炮火覆盖的74师指挥部,指挥部直接被气浪给掀上了天空,一阵的灰土在炮火的威力下被夷为平地,傅作义满脸含泪想把手里的望远镜捏出血来…… “吴师长,吴师长……” …… …… …… 在城墙的垛子口下,无数的炮火在城墙上冒起白烟,连青石砖都被炸开出一条裂缝,接着垛庄上的碎石漫天乱飞。紧接着,古老的长城都为之一震,剧烈地摇晃起来,地上的枕木和沙袋被掀飞上了天。 安德馨营长抱在马克沁重机枪在城墙的一角突突着。城墙下密密麻麻的关东军,激烈的炮火和榴弹在旁边爆炸,竟管他满脸污垢,耳膜已经被弹片给震出血来,失鸣的耳膜让他失去听力。 可他已经坚守了八个小时敌人的猛烈进攻,现在安营长满身是伤浑身疲惫,可还继续坚守着阵地…… 旁边的垛子上一个个战友被鬼子举枪射中,口吐鲜血倒地而亡,地上尸体堆满了长城上的过道,鲜血已经染红了青石砖地上,只有零散的十几个侥幸活下来的战友,还拿着中正式□□在墙口的垛庄下;一边扣动扳机,一边弯腰低头换取子弹…… 鬼子的射击范围过长,即使在300米的城墙之上,战士们也没有躲过鬼子三八大盖的子弹,装甲车上的九二式机枪像睁了眼睛似的,打得兄弟们连连中枪倒地,鲜血淋淋的墙壁被染成殷红的堡垒,地上残臂断肢,肠子内脏都流撒一地,画面令人作呕。 一位灰色军装的士兵,满脸被炮火熏黑的士兵提着汉阳造,哭声嘶裂一脸无助的表情: “呜呜,张营长…鬼子炸断安化门的城墙,已经攻入城中,我…我们怎么办……” 张德馨边打退下面的鬼子,耳朵被炮火震得她听不清小兵说了什么,然后弯腰躲过九二式歪把子的射击点,只见墙角一片尘土飞扬,然后他俯身躲在垛角下转过头侧耳倾听: “啊……你说什么……我被炮火炸聋了……,请你大声一点;什么被日军攻破了……” 接着小兵靠近营长的耳边,大声岂求着这里唯一的指挥长官,因为现在安德馨就是他们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面临着日本军疯狂的进攻,大家又缺兵少弹此刻个个都吓得六神无主: “呜呜,营长我们西门被鬼子攻破了,兄弟们全部牺牲,大家的子弹都以耗尽了,营长营长;咱们没办法啦;赶快撤吧……” 安德馨听到此话,气得一脚把小兵踹到地上,满脸怒气通红: “你这个没用的软骨头,看到日本鬼子吓尿了,牙都没有长齐的胆小鬼,谁让你上战场来的。我们西北军辽东辽东丢了,沈阳,黑龙江省,热河也葬送给了日本关东军,我们三十万军队居然被五万关东军打得溃不成军,连连败退;国土大片沦陷咱们这些军人有愧于东北老乡。 现在他小日本想要踏过山海关,除非从劳资的尸体上踩过去,这里就是咱的坟墓了,兄弟们;一排二排在墙上继续阻击鬼子,其余的人跟我去围堵进来的鬼子们,兄弟们给我上……” “八嘎呀路,大日本皇军所向披靡,给我攻进城去,我滴,天皇陛下大大滴有赏……” 日本第三联队联队长一身绿大衣,头戴圆盘帽举起手中武士刀,向山井联队下达进攻命令。 接着装甲上压倒被轰开的一面城墙轰然倒地,一片腾地而起的墙灰满天飞扬,整个联队的歪把子机枪,九二式一齐喷射出无情的火焰,哒哒哒摧残着前面用沙袋、石砖垒起的阵地。 96式步兵炮,迫击炮还有掷弹筒一起向安德馨营地齐放,阵地上的滚石如雷雨般地炸裂开来,炸震的沙袋里沙子满天纷纷扬扬…… 安化门前沿阵地上的沙袋垒起来掩体和木架全部被遗失殆尽,许多战士在没有防护工施被一览无遗,被鬼子们的九二式歪把子当着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兄弟们,咱们身后就是东北老乡在看着我们浴血奋战,兄弟们给我冲上去砍死小日本鬼子,冲啊……” 东北军第九旅626团一营的战士
长城会战之喋血苍穹(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