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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惠侦最后所说的门禁也成了个摆设。

作为一个精力一向充沛且自制力极强的优秀者来说，高远虽然并没有在十点前就结束战斗的打算，但也没计划把战线拉得太长——毕竟在还没开始的时候，林惠侦看起来就非常生涩、像是初次的样子，他就不想把她弄得很累。

但这种事，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知是因为不常听过林惠侦的嗓音，亦或是她和往常的冷漠样子实在反差太大。

每每高远打算结束的时候，她那副情难自抑的模样，和颤弱巍巍的娇媚之声就令他忍不住想要，想要更多……以至于夜的最后只剩下林惠侦幼兽般脱力的乞求，眼泪湿了满颊。

第二天还是工作日。

高远本打算早起给林惠侦请个假的，再去办他们说好的事情。

可无奈一起床就没见到她踪影，他也没她的联系方式，只能作罢。

到了警局，先从大队长那把案子要过来后，他忍不住去了文职办公室。

好容易旁敲侧击问清林惠侦请假后，实在不好意思问她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之前的他们的状态就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冷漠感，即使没那么夸张，但从没在众人面前打招呼过地，高远也拉不下脸问，只好悻悻离去。

林惠侦一共请了三天的假。

第四天来的时候面色苍白得像是古代被美艳妖精吸走精髓的书生一样，反正要是缉毒科的科长在外面碰到，铁定得拿下来检测一番了。

幸而，她的“付出”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那个女孩也的确不是自杀——即使她很想这样做，也写了很多想要离开的文字，但她仍苦苦坚持着。

而在这如花的年纪，最该给予她支撑和后背的朋友、同学，却因为对她的美貌和异性缘的无端嫉妒，而步步紧逼，导致了最后悲惨的结果。

那个可怜的人，最后也只伤害了自己，和真正爱她的人。

林惠侦是接到高远的电话才知道案情已经完结的。

但不用想也知道，对那加害者的“处罚”可谓全然皆无。

未成年，有钱人，难界定……这几重下来，只能怪那女孩命不好了。

案子仍旧是以自杀结案的，不过好在之前有人知道了真相。

林惠侦拒绝了高远所邀去那女孩家的案情陈述——“我就不去了，其他的我再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这样吧”

那句轻飘飘的就这样吧，显得她之前的“牺牲”几多可笑，像个虎头蛇尾的笑话。

但不可否认，除了告知真相，高远也自认为无法再做什么了。

是啊，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