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 男人的唇角勾了一下,示意她。 “那边有沙发,还有”,他顿了顿,“我叫井昂,你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 阿树犹自沉浸在这么冷的天这人是想让冷死的地步,但想想要是演变成要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又更糟糕的样子,闻言也不好不回,毕竟人在屋檐下,只随便地应了声,便朝那沙发走了过去。 又困又倦,还饿得半死。 也不知是不是房间的温度升高了,抑或是她累得出现了幻觉,井昂跟过来的一句睡吧,像是脑海中最后一根弦的绷断,她也渐渐陷入了睡梦之中。 2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阿树想了想还是自己走到好。 只是刚走到门前,阿树就发现门外草坪全是吐的东西,一阵恶心涌了上来,阿树不禁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缓合了一下,阿树鼓起勇气再次往外走去。 半开的大门被风刮得有些摇晃,阿树饶了过去,结果刚转过门就突然发现好几只吐着舌头的狼狗,她吓了一跳就又给退了回来。 那许是幻觉吧? 阿树心想,然后将头又探了出去,结果发现那几只狗兴奋地往前扑了一下,前爪还交叠在一起还矮了一下。 阿树赶紧退回,又探出头再看了一下,然后循环,终于发现,那几只狗原来是些憨憨。 “我不是再逗你们玩啊”,阿树苦恼。 那几条狗都被拴住了,可要出大门的话,又势必会被扑到。 天知道,阿树最爱干净了--也不是说她很爱的是干净,她只是很不喜欢接触而已,甚至摸了一个东西就会洗一次手的那种。 是以,要冒着被那几只狗扑到的风险出门,讲真,足够阿树犹豫个几天了。 不过时间紧迫,阿树决心做好思想准备然后一举成功。 只是回过身来调整的时候,阿树却发现原来入门的左面墙上开着扇小门,和往右的台阶正对着,阳光从那里洒满了整个出口。 阿树打定了主意。 却不曾想刚走过去的时候,她鞋带开了就绊了一跤,还好没什么事,当下她就坐在那玄关的高阶上系着鞋带。 系着系着,一个高大的阴影投了过来,阿树抬起头看。 是井昂。 他提着早饭。 “先吃饭吧”,他说,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 那该死的微笑还真让阿树的心怦怦直跳了,但她很明白这世界运行的规则,连生存都很艰难的她,在达成目标之前,不该被任何事物诱惑的。 “谢谢,但我要回去了”,阿树说着就要出去。 “你回不去的”,井昂很是无奈。 阿树会信才怪! 她瞟了他一眼,没说一句话就要出门。 井昂却脱下了他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外面很冷” 阿树本想拒绝,不过山里的早晨真的很冷,于是她道了声谢,便披着那外套走了出去。 才下到昨天姑姑停车的台阶下面。 迎面走来了一个神色张皇又看上去有些神经质的男人,满身摸着自己的口袋,喃喃着“找不到,找不到……”,一副要发狂的样子。 阿树心里一惊,不由地往外挪了几步。 但却不想,就在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那男人的鼻子用力嗅了起来,然后就嗅到了她的身上,直接伸手就掏她的口袋。 阿树忙伸出手抵抗,老是备受惊吓的她心里不由暗骂。 “娘的,掏到我这里来,我看你能掏出个屎……” 然后那男人真的从她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不知道像什么动物的青铜器来。 哦吼完蛋。 阿树整个人直接呆住,一辈子没碰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个男人直接直接开骂,骂着骂着还要掐她。 阿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拼命躲着。 而正当她讷苦怎么也逃不过时,背后两层楼高的阶山顶,井昂两只手撑着靠在栏杆之上,在灿烂的阳光下笑得很是和煦。 “抱歉,是我偷的” 一听到井昂开口,原本愤怒的男人显得极委屈又愤怒。 但又有求于人,只好期期艾艾地埋怨几句。 “井昂大人您可真是的!您都知道我要找您帮忙了,还带了酬劳来,怎么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