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滚”,文希树只这么一句后,一双腿搁在桌上,翘了起来。 被寄予无限希望的探长如此光棍,原本一脸势在必得的小警探似乎吃到了一只苍蝇屎般地愤愤起来。 “这个案子的确是侯爵一家自相残杀,您应该判伯爵无罪——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的”,为了争取留在这里的时间,小警探只能按照某探长的“需求”投其所好。 “怎么说?”,闻言,撩起眼皮的文希树还是觉得很在意。 虽然那个伯爵说他是“以牙还牙”地开个玩笑,可是他也的确制造出了令侯爵一家惶恐的假象,才会迫使侯爵他们为了“自保”而自相残杀。一家四口的生命,岂能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开个玩笑”,就这么一句带过? “因为他们一家都偏心”,小警探笑了下。 “侯爵和侯爵夫人的家族都只允许同性继承人继承财产,而在没有同性继承人的情况下,则优先由其他子女继承,所以在伯爵派人过来抓“祭品”的时候,侯爵夫人将她的儿子——也就是侯爵的继承人推了出去,这样她女儿就能继承她们两个家族的财产,所以在侯爵发现这一情况并打算掐死侯爵夫人的时候,侯爵夫人的女儿才会上前把侯爵打死……毕竟他们对方的财产都很可观,如果能吞下的话,想必也是乐意至极的” “等等”,文希树有些晕了,“他们是亲生的,没错吧?”,想着有些混乱的探长还直起身拿了份文件确认了下。 没错啊!的确都是亲生的一家四口啊,但为什么最后却会变成这样呢? 这激烈的家庭竞争关系震惊到了一向波澜不惊的情感障碍者,依稀回忆起自己平凡背景的文希树不由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感到很是玄幻,只愣愣地坐着。 “钱是这个世界运行的法则您不知道吗?我的探长”,一脸笑眯眯的小警探只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某人,还“情意满满”补了一句,“不过不管别人出多少钱我都不会把探长你让出去的” 小警探如是让人“想入非非”地说着,还舔了舔圆润饱满的唇瓣,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可偏偏又不下流,让不禁感到浑身一凉的文希树在头脑清醒后又不免血气上涌,脑筋一下子混沌了起来。 “可是那也没这必要吧?就算真的有错,那也不可能是四个人都错吧?怎么能一下子全部都消灭了?”,文希树赶紧扯回主线。 “因为伯爵府的最优秀、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就是因为他们一对儿女的霸凌而死去的——他是同性恋,而他们看不起他……” 小警探说着,虽然脸对着探长,可眼神却看向了黑黢黢的窗外。 而不知什么时候,一股无言的悲伤漫了出来,就像窗外月夜如血色般的浓墨重彩,让人的心都不由地沉重起来。 “嗯,可是这很难成功的吧?”,文希树翻了翻剩下的文件,搜索无果,边回忆边认真道。 “最小的少爷最先晕死过去,就算侯爵下来打算掐死夫人,可是他们的女儿不是把侯爵打晕了?那么常理来说,侯爵夫人和小姐应该活下来才对……” “因为有楼下群无比“忠诚”的仆人呀”,小警探蓦地笑了一下,旋即又恢复漫不经心的神态。 “什么意思?”,文希树感觉脑壳有点疼。 “你总要给我点好处吧?”,小警探嗔了一句,点了点自己的唇,“不然谁想告诉你呀!反正来这里一天,回警局一天,满打满算,探长您只还有半天——也就是明天早上之前的时间可以打算了……加油喔!” 这时间寸得,简直让人绝望! 长叹了一口气,文希树安慰自己“反正又不是我的身体”地毅然决然站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她刻意磨磨蹭蹭地走,小警探却似乎等不及了,她才刚走近了些,就被他一个挺身揪住领带,然后翻身往下,趴在她身上厮磨。 铺天盖地的吻汹涌而来,文希树在这空档居然在脑海中震惊这两人的关系到底谁在上在下——毕竟探长的威名和小警察的过份主动把她给搞混了。 “你在想什么?”,一吻还未结束,小警探就不满了起来。 而让文希树震惊地是,他居然还能边咬着她的嘴唇边说话! 文希树到底还没反应过来,目光依旧涣散,激情满满的小警探却不满意了,一下咬破了她的嘴唇。 疼痛感一下子传了上来,怒极了的探长一把推开了趴在上面的人。 天知道,文希树最怕痛了,尤其是这种每时每刻都能体会到的痛楚,嘴唇破裂的那一刻她恨不得狠狠地骂他一句,但她向来不爱说话,而这件事又多有复杂,所以她只能忍了又忍,最后回到“正途”。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文希树捂着嘴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