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要的就算再不好意思地也说出口,既然自己都好好地说出来了,那别人又如何能够强硬地拒绝呢? 心知肚明那种东西才不能要,要的就是问到面前的那种直白,才更加现实……江成全就是太过客气,才会那样什么都没有的。 思念至此,蓦地,骆非池就突然很不想进这个富丽的大客厅了。 他这么多年如同白过一般的日子,虽然是他自己要来的,怪不得别人,但也还是难免心里不悦——毕竟他这种极简主义的人,都已经把自己最私密的空间让她改造成了现在这个现在这幅模样,还真是…… 骆非池心有戚戚,顿时不想走进这个突然陌生起来的世界,但又不好意思直接离开,毕竟那样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太可恶了,所以只能就这么堪堪地站着,不想动,也不能动,期盼着有什么能够救赎他的。 而也万幸,躺在贵妇椅上,斜眼看他的唐程昕似乎有什么别的事困扰,所以也没管他不进门的怪异举动,只是自顾自地欣赏着刚做好的一手指甲,边抬眼挑眉问他。 “待会国宴上我需不需要对赵承权的妻女好一点?” 骆非池再也没想到她问出的话竟然是这个,此刻他倒觉得她还不如问他为什么不进门的尴尬呢! 赵家,又是赵家!骆非池想起之前他错失的那些,那些他曾不敢去努力的梦想,就是因为他不像个男人一样而毁灭时,他就觉得气自己气得发慌——连一介势力全无的江成全都比他有血性地想要扳倒赵家,可他今时今日却要在这仓皇的境地里,听唐程昕问他要不要向他们示好的鬼话! 骆非池一下子所有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头脑有些发晕,连灯色都散起光晕来了,所以他直喘着粗气没有说话。 而唐程昕则以为骆非池大概是隔太远了没听得清楚,所以又重复了一遍。 “毕竟,以他们□□的身份,现在都可以参加国宴了,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唐程昕如是说着,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骆非池却是一下子红了眼,沉声道,“那你现在是要去讨好他们?” 骆非池冷哼一声,却又立时抹了把脸,并没有多的眼神。 然而他知道唐程昕现在是没有那个意思的,虽然她那样的语言是可以让人那样理解……不过骆非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样做出了那个泄露很多心思的冷哼来。 而依照他对唐程昕的了解,她是那种一般情况下你对她有礼,她也对你有礼的那种人,虽然很经常无礼取闹,但刚刚他的那个冷哼,绝对会惹怒她的。 果真,还没等骆非池再继续说些什么,唐程昕就开始捡不好听的话开始说了起来。 “你要怪我什么,我说的不是事实么,我难道不是站在了你的立场上问一下你的想法,也好方便你实施对赵家的对策么?你搞什么……” 骆非池在那玫瑰色灯影下看着唐程昕的两片饱满的双唇一上一下地合拢,颜色鲜艳得与她白皙的下巴形成如此强烈的颜色对比,令他不禁眩晕。 再也听不清唐程昕说的什么,但骆非池心里却想的是,江成全不会这样。 他知道江成全那样睿智沉稳的人,就算有人奚落到她的脸上,她也还是不会这样发火的,她有她的操守。 而他也知道,如果唐程昕知道了江成全的事后,就算依旁人的眼光看,她也会评价江成全的自不量力。 而如果他维护江成全的话,那么她铁定会说——“你的一生都要被那些烦人的社会工作围绕,我用你的东西过的那么舒服,她却什么也没有地很让人唏嘘对吧?可那能怪我们吗!又不是我的错……” 哼!是,他是怪不了她的。这点骆非池实在太了解了。 很多事情不用她说出知道她的反应了,通过她的身上,他实在太知道人性了。 因为唐程昕就和所有其他人一样,生活,庸俗,却总是最像一个有血有肉地人活着,只不过更“睿智”一些。 ………… 造型师和美甲师早就已经退了下去,并没有打扰他们两人的对话,所以他们的对话算起直接的了。 骆非池看着唐程昕那张美艳的脸有些愣了,一手仍扶在玄关处的门上,不禁长叹一声。想起她在娘家做女儿的时候,就已经风流至今的旺盛情缘,和自己突然才好像觉醒的洁癖意识,就不免有些忧患。 感到痛苦在吞噬他的内心,骆非池感到一阵无力袭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问出了口,。 “你觉得我们还会结婚吗?”。 这话一出口,连唐程昕都愣住了。 不过一向果敢的她倒是无谓,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