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兰看到蓝恡钺和文修兰,文家人一起,心中闪过一丝疼痛,但她惯常忘却,却越发怀疑起蓝恡钺的身份了。 不得不说她直觉很准,她几乎不怎么思考,却懂得这世间发展事物的规律联系。 她猜测蓝恡钺是隐藏的蓝氏家族传人,即使蓝恡钺很低调,但他富有,可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以为文疏衍是蓝氏家族掌门人,只不过蓝氏是他用的掩饰而已。 文宇兰觉得自己想得有理,正想继续思考,无奈却又被局长逼着去致谢赞助。 文宇兰前面装作不认识文疏衍,如此也就只能过去了。 只是文宇兰一过去,他们就停止有关貌似是自己身体问题的交谈,但那中讨论,却越发让文宇兰不满起来,所以只是在后来的谈话中尽力避免深入,并且成功地把天聊死......然后走人。 文宇兰根本没将那张黑卡放在心上,反而觉得那样的东西不能放在家里膈应她--就算只是静静地躺在房子里地一角她也会不舒服,所以回家之前,在外面就直接剪断了--就如同当时文疏衍剪短他和资金母亲的关系那样不加思考,仿佛是一种本能的举动。 文宇兰在警局工作外的娱乐生活十分有限,仍是喜欢十分细致地,听着循环播放的她此时喜欢的歌曲,边整理从涂洛海边搬来的母亲的东西。 k城的夏天炎热,她虽然在外穿得严实,但在家里却是短裤背心的穿着。只不过她的身体偏短,骨架又是有点横向发展的那种干劳工活的样子--穿起这样邋遢的衣服,真有些像傍晚在公园里的老头子的模样。 不过文宇兰的身体真不是盖的。她时常会生些小病,但却因为太固执不肯就医的原因,常常拖成大病。 就比如说她的咽喉,因为没有及时就医,拖成了慢性咽炎,那种一辈子都好不了的病,直到现在吞咽东西也有困难,容易反胃,只要唱歌或者长篇大论时,也很容易额头爆青筋,不能支撑太久。 还有几次,染上痢疾和其他的时疾,两三个月没好,也就这样一直撑着。 当然也不是没人发现,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成功劝她去医院里过,而她又是特殊人才招收进来的,还真没有人能这样强迫她去做警队的常规体检。 警察局长孔繁西倒是可以提出申请,要求鉴定她的身体状况,但那需要文宇兰自己同意才可以——可文宇兰才不可能同意的!所以这种方法并不适用。 也有沐森林曾认真和她讨论过这件事情,但文宇兰则很认真地回复道,“你可能觉得我心理有问题,但在我眼中,我不希望任何东西或者药物改变我的身体,我对我的身体是很珍贵的,不允许任何的玷污,如果可以,我甚至觉得只要用水滋润就可以了” “而且我一直觉得把钱用在那方面上很亏,我可以自己调节……所以很可惜的是,你说的那些,我做不到”,文宇兰话头一转,如是淡淡地说。 沐森林皱眉,不可思议道,“那,那如果你内脏受伤了也不愿意让人打开你的肚子吗?看如果不那样做,那会死的”。 文宇兰只扭动了脖子,全身盘腿坐着,脊柱弯弯,一动没动,抬头看他,“正因为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开我的肚子,所以我更不会让我内脏受伤,这就是我的处理方法” 其实文宇兰小时候会看医生,只不过长大后,她才从不主动去医院看病的。 而这种习惯,就和你从前夏天会吹风扇,但长大了却受不了空调制冷的那种清凉的那样,她只会按照她身体的本能趋向选择生活的方式。 然后沐森林就无法继续再说什么了。 所以,事实上,除了文宇兰真的觉得不行了才会去取药--但那可能代表已经很严重了,如若不然,她是只会靠自己的方法来康复自己的。 就像有一次文宇兰感冒,一般来说她是会选择冒汗的方法来降温的,所以她会有选择吃最辣的方便面,虽然她不会吃辣,吃下去也有可能肚子疼,但冒汗了,她的感冒的确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她暂时就不管了。 那次沐森林他们看见她一张小嘴红彤彤,细细薄薄几乎没有的唇瓣,泛着无比柔嫩诱惑的光,一副很美味的样子。 沐森林咳嗽了一声,掩盖住差点说出的“好想吃”,这样的蠢话来,眼神却是尴尬的转了一边,却又忍不住又要回头偷看一眼。 这次的情况也是。 她虽然后来怕受病痛,也注重养生了点,但因为平时的少眠,三餐不定,又加上其他的劳累,积攒了半年多的热毒在大夏天一下子发了出来。 而就在这样夏日炎热的高温下,她还冷热交替地穿着深秋打扮的服饰,整个人晕晕沉沉,持续了半个月的低烧,不仅吃的少,舌头也黑,甚至在严重的时候说不出话,身体无力…… <